“嗯,老規矩。”
一個低沉的聲音低聲吩咐著服務生,隨即打開了隔壁包廂的門。
明天靜靜等了一會,確認鄭秀賢沒有其他的同伴之后,一閃身出了包間,輕輕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我都說了,不需要其他的服務,不要來打擾我。”
“鄭先生,我是來給您送酒的,您之前存在我們這里的那一瓶。”
明天后退了兩步,等待著里面的人開門。
“我沒有……你是誰?”
一個頭發蓬松臉上還帶有胡茬的男人打開了門,發現門外笑瞇瞇的明天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就想把門關上。
不過,他的反應速度哪里能和有備而來的人相比,明天直接一把將還沒有明白什么情況的鄭秀賢推了進去,腳后跟踢了下房門將其關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鄭秀賢起初還想反抗,他當初在檢察廳也是一把好手,不過頹廢了一年,動起手來明顯力不從心,直接被踹到在沙發上半天起不來。
“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么?”
明天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鄭秀賢的對面,難怪崔恩貞會喜歡這個男人,確實有當小白臉的潛質,而且還是那種韓國比較少見的陽剛的帥氣。
“你想要什么?錢我現在只有一千萬(韓元),你可以都拿走。”
鄭秀賢好不容易才喘勻了氣,明天那一腳確實重了點,他迅速冷靜了下來,腦子里分析著目前的狀況,搶劫?又或者是他之前的仇家?
他在檢察廳那幾年,正經辦了不少大案子,結怨的犯罪分子不是一個兩個那么簡單,只不過之前一直顧忌他的身份沒有人敢出頭下手。
這些人終于忍不住了嗎?
“我不要錢,我只要你。”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和父親已經一年沒有說過話了,他們不會管我的。”
綁架?原來這個人是沖著自己父親來的嗎?
鄭秀賢眼睛一直觀察著對面這個男人的表情,試圖發現什么線索,自己父親的身份很敏感,一旦出了差錯,全家都要完蛋。
他試圖再次反抗,不過又是兩下就被撂倒了。
“怎么樣?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明天努了努嘴,這個家伙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么,自己都沒說干什么,他就一直找著挨揍。
鄭秀賢嘴角烏青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那咱們接下來談正事,還記得崔恩貞嗎?”
鄭秀賢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恩貞,恩貞,你怎么會知道恩貞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害死她的?”
“沒有,我沒有,不是我害死恩貞的,我不想的,我、我……”
鄭秀賢抱著腦袋,表情很是痛苦,似乎崔恩貞的名字解開了他苦苦壓抑了一年時間的心底深處的那份痛苦。
“你那天為什么沒有去赴約。”
“我也不想的啊,我不知道恩貞會做出那樣的選擇。”鄭秀賢忽地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用力抓搡著自己的頭發,嘶吼著說道:“我那天都已經到約定的地方了,可是家里安排人把我抓了回去,我從來沒有想過毀約,從來沒有……”
男人壓抑的哭聲在包間里不斷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