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也不知怎么的,剛才的氣勢一下就軟了下來,消失全無,“…十七…十七清史司…你怎么來了!”
將長眠低頭勾了勾唇,眉頭輕佻,腳步也是步步靠近丹陽,“公主殿下,剛才不是好好的,怎么見到長眠話都說不清了?”
丹陽手被抓住,只能一步步后退,臉和耳朵莫名感到一股燥熱,嚇得大叫一聲,立馬甩開了將長眠的手,提著裙子轉過身落荒而逃。
一旁的溫沅沅有些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朝著將長眠豎起了大拇指,“將…呃,不,十七清史司真厲害!能將公主殿下嚇成這樣!”
折扇一合在手,將長眠嘴角的消息緩緩消失,“先不說那么多,跟我來。”
“好!”
左右打量了下沒人,溫沅沅跟在將長眠身后,去到了最角落處的房間,長廊處坐了一個黑衣少年,嘴角還叼著不知從哪兒摘來的野草根子。
見二人過來,少年跳下欄桿,理了理袍子,這時溫沅沅才發現,他是那日那個跟瀟楚辭摔自己的人,白銀思!
白銀思跟將長眠兩人點頭示意之后,從身后拿出一個黑色包袱,塞在了溫沅沅手中,“進去換上吧。”
“哦好!”
溫沅沅拿著包袱按照白銀思指示的房間走了進去,放下包袱,開始換衣。
——
一身紅衣長裙,恰到好處,露出了溫沅沅的細腰,褲子是薄紗制作,若有若無感,還能夠依稀勾勒出身材的美感,還有那手上帶的兩串紅寶石手鏈,頭上別的銀釵細軟。
溫沅沅別扭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這薄薄的衣服穿在身上,輕的就跟沒穿似的,感覺怪別扭的。
不過時間緊急,也來不及吐槽,溫沅沅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門口二人背對著溫沅沅,聽見動靜也轉過身來一看,下一秒,將長眠折扇打開,遮住了自己的面部,輕咳一聲,“跟我走吧。”
而一旁的白銀思只是輕瞄一眼,毫無害羞之意,“感覺你這胳膊挺有力的,你是不是練過啊?”
同時還用贊許的眼神看向了溫沅沅,朝著溫沅沅比了個大拇指。
溫沅沅尷尬的搓了搓手臂,這娃子,腦回路有點兒什么大病。
“呵呵呵……不用了。”
“走吧?”
“好!”
溫沅沅跟在將長眠身后,兩人繞著長亭走了一圈,來到了王爺府后門,那一圈等著的都是舞女。
“你們幾個帶著她,她是主舞位。”
一群舞女齊齊點頭答應下來,“是!公子!”
“那溫姑娘,我就先過去了,待會兒見!”
“好!”
將長眠轉過身決絕而去,在最后一刻,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折扇。
另一邊
瀟楚辭已經被灌了八杯酒了,本來瀟楚辭酒量就差,丹陽跑回來看見瀟楚辭被自家哥哥灌酒,心里一下就不樂意了。
剛才在將長眠那里吃了虧,現在她得去找幾個哥哥出出氣!
“你們干嘛啊!為何要灌楚辭哥哥酒?你們明明知道楚辭哥哥酒量不好!”
“哎!這不怨本王啊,是楚辭自己不拒絕的!”
“他不拒絕你們就不知道不給他了嗎!大家從小都是一起長大的!你們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本公主不允許你們欺負楚辭哥哥!”
說完丹陽一把抓住了瀟楚辭的胳膊,親密的不行,像一只小貓咪似的,黏著瀟楚辭,死也不想放手的那種。
“丹陽,我無事,放寬心!”
“可你臉都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