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攤販一個都沒有了,這與之前的長安,完全就是大變樣。
“這是?”
“最近不知從哪里傳來的瘟疫,許多老百姓口生膿瘡,疼痛腹血,無法站立開口,也就是為此,丹陽才讓我親自過來接你,最近的長安,不太平。”
溫沅沅只是淡淡一瞥,將簾子放了下來,現在的自己雖沒有戚羽靜的對世人有那么多的憐憫之心,但事發突然,總歸是還是好奇的,“…這么多人,那皇上他怎么想?”
“皇上已經焦頭爛額,也就是為此,楚辭前往皇宮進行商議。”
“是這樣啊…那你不用去嗎?”
“等我將你送到公主府,也要趕回皇宮,這段時間,恐怕得請你幫忙照顧一下丹陽了!”
“嗯,好。”
馬車不停行駛,路上傳來陣陣哀嚎聲,將長眠的表情也不大好,這瘟疫實在是來的太過突然,將溫沅沅送到府上之后,將長眠則是匆忙的朝著皇宮的方向趕去。
溫沅沅進入公主府,公主府早已是大門緊閉,就連門口的護衛也守在了門內,每個下人的臉上都帶了薄紗,應是遮擋瘟疫刻意戴的。
溫沅沅踱步走到丹陽屋里,就只看見丹陽和唯一的婢女在屋內。
見溫沅沅來了,婢女也就自主的退了出去。
溫沅沅走上前去,坐在一旁的木椅上,“身子怎么樣了?”
由于丹陽無法開口,只能輕微點頭,指了指一旁的藥渣。
“你不能說話了?”
丹陽張了張嘴,溫沅沅又明白了,“是吃了那種藥的副作用吧?起碼三天以后才能說話?”
丹陽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她說的都對了。
溫沅沅坐在椅子上長嘆了口氣,“對不起啊,都怪我,若不是我推了你一把,也許這種事就不會發生了。”
丹陽無語癟嘴,朝著溫沅沅翻了個白眼,雖然她渾身都疼,但是手還是可以動彈的,見溫沅沅這樣說,丹陽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溫沅沅的手臂上。
溫沅沅被她打的莫名其妙,“你干嘛打人?”
丹陽真的恨不得當場開口訓斥她一頓,如果自己真的覺得是她的錯,那她為什么還讓父皇把人放出來,那不是腦子抽筋了嗎。
丹陽氣的轉過身去,合上雙目,不再搭理溫沅沅。
溫沅沅以為她累了,就給她蓋好了被子,“那你好好休息,我待會兒再過來看你”說罷,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溫沅沅走出門外,幾乎所有的下人離這里的位置都挺遠的,大家都怕沾惹到了瘟疫,傳染給了公主。
現在仔細想想,溫沅沅算是最安全的一個人了,畢竟她是從牢房里出來的,一出門就坐的馬車,被傳染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確實,自己照顧丹陽算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天色尚早,丹陽受了那么重的傷,剛醒來不久,溫沅沅打算去廚房幫她做一鍋熱騰騰的紅棗銀耳粥,給人補補身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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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楚辭剛從皇宮出來沒多久,就回了府邸,黃三從山谷刻意趕到了瀟府。
“主人!”
“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