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沅沅抬頭看向了瀟楚辭的眼睛,“嗯!”
瀟楚辭低眉淺笑,輕咳一聲將頭低下,輕聲詢問,“身子可還有不適?”
溫沅沅不知為何看著他的笑容,會猛的心悸一下,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將腦袋轉向了窗口,“尚好,這次謝了!”
“大病初愈,還是不要見風來的好。”
說著,瀟楚辭上手就將窗戶抵住的柱子取了下來,隨后將窗門扣攏。
溫沅沅轉過身,落坐于木椅上,開口詢問起來,“…宮里怎么樣了?”
瀟楚辭抬起長袍披風,將其解開放置于手臂,一步步邁向溫沅沅,隨后落坐于對面,將袍子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宮里已經平息,只不過皇帝昭告天下,要抓你。”
溫沅沅將熱茶倒好,順手就推在了瀟楚辭面前,隨后又給自己倒了杯,仰頭潤喉,“料到了,那宋苑柔呢?”
“還在承乾殿修養。”
“她怎么樣了?”
瀟楚辭將桌上的茶杯拿起,小抿一口,面色平淡如水,吐露出二字,“毀容”。
“……是我弄嗎?”
“嗯,大概是。”
“大概?”
“我進宮過一次,但她不見人。”
“你去看過她?”
“嗯。”
溫沅沅心頭一陣翻騰,瞬間有些失落起來,不過還是憋著不悅,看向了瀟楚辭,“那你是覺得我做的太過分了嗎?”
瀟楚辭先是搖了下頭,又是點了下頭,這舉動令人有些不明所以。
隨后瀟楚辭將最后一口清茶入喉,將茶杯放置于桌面,“搖頭是覺得你的確有不屈不撓的精神,條件如此惡劣下,依然還能夠反撲自己的對手。”
“那點頭呢?是過分的意思嗎?”
瀟楚辭搖搖頭,再次對上了溫沅沅的眼眸,
“這次你實在過于魯莽,上次就告知過你,你出招太過于執著,不給人留下后路,同樣這次,你也是如此,若是我沒出現,激怒對手這種行為,你早就死在了她的手里!”
溫沅沅聽了瀟楚辭的解釋,心里多少舒暢了些,同時又低頭尷尬的抹了抹鼻尖,瀟楚辭說的并無道理,的確是自己太過魯莽行事了,差點就跟人玉石俱焚。
“……我知道。”
“對敵人下手的同時,首先考慮的是自身的安全才是!”
“嗯,我會記住的。”
“嗯,,,”
沉默片刻,溫沅沅猛的想起剛才的疑問,趕忙開口尋求答案,
“對了,你當時到底是怎么出現的?你們不是不可以進來的嗎?我記得我快昏迷的時候見你,當時大門已經被宋苑柔關上了,且還有守衛,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