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說來也奇怪,那天,楚辭一如往常一般進宮陪清陽殿下,到不知為何,突然進去了一個黑衣人,二話不說把清陽殿下給擄走了,所以皇家現在才會昭告天下,用尋人啟事。”
溫沅沅聽了將長眠的說話,還是覺得哪里不大對勁,“按理說,平常人擄走她,不大可能啊,瀟楚辭的功力再怎么說也不會這么差的吧?”
“的確,起初皇上也懷疑過楚辭,后來也不知為何,就覺得不大可能,只是下令讓楚辭把找人給找回來。”
“……黑衣人,捉走宋苑柔…如果說是黑衣人的話,我倒是想起了之前的那個人,可若真的是他,那他擄走宋苑柔的目的有事為何?這點實在是不大理解…”
“你說的是那日在房頂動手的黑衣人?”
“嗯!如果說是他的話,身手進入皇宮就是輕而易舉,但是我不明白,他擄走宋苑柔是何用意…”
白銀思一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管他是誰擄走的!反正也不管我們的事!瀟楚辭他這么喜歡宋苑柔,讓他自己找唄,我們跟著瞎摻和作甚?”
“你干什么?楚辭哥哥現在是騎虎難下了!你作為他的朋友,難道不愿意幫他?白銀思沒想到你是這么個落井下石的人!”
“我落井下石?好啊,我就是落井下石的人,你們要幫,自己出去商討,沒必要在我府里說!”
溫沅沅沉默一番,打斷了二人的爭吵,“行了,你們別說白銀思了,前段時間,我被瀟楚辭和那宋苑柔趕出來了,而白銀思也因此受了傷,這次若是你們要幫助瀟楚辭的話,我也不打算插手!”
“溫沅沅?連你也這樣?楚辭哥哥之前那么幫你的事情,你都忘了?”
“我承認,瀟楚辭的確是幫了我很多次,我盡可能做到,不再跟他有任何實際性的牽扯,這樣難道對他不好嗎?”
“溫沅沅你!”
將長眠伸出手臂,示意丹陽冷靜,“沅沅姑娘,這是在生楚辭的氣了?”
“我生瀟楚辭的氣?且不說我為何生氣,就算是,我又有什么資格生氣?”
將長眠聽了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你有的。”
“有什么有?將長眠,我當你是兄弟才讓你們來的,本來以為你們是來找我們說話解悶的,但若是為了瀟楚辭,大可不必!那你們請便吧!”
將長眠眉頭輕挑,有些詫異,“你這是要趕我走?”
“是又如何?”
“白銀思!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楚辭哥哥對你也不差吧?你們兩個都是白眼狼!”
“白眼狼?對!我就是白眼狼又怎么了?你們都喜歡瀟楚辭那就去幫助他!去救他啊!來我府邸說什么啊說?怎么?當我真是他的下屬了?我告訴你們!我現在不是六扇門的人了!至于有關瀟楚辭的事情!你們要說就出去!”
“白銀思你!”
將長眠一把握住丹陽的手腕,“好了,丹陽,我們走吧,這次多有叨擾了!”
“沅沅姑娘,就先走了!”
“嗯,慢走!”
丹陽還不肯死心,一邊被將長眠帶著走,一邊嚷嚷起來,“誒誒誒!不準走!不準!若是我們都不幫他了,那宋苑柔要是再找不到,楚辭哥哥不就慘了嗎!”
直到丹陽的聲音消失后,白銀思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緩緩坐回了木椅上。
溫沅沅在一旁將茶倒好,推到白銀思面前,輕輕頷首,示意他喝口茶。
白銀思接過茶杯,一飲而盡,上手擦了擦嘴角的濕潤,“謝了,不過你也覺得我白眼狼?”
溫沅沅搖頭輕笑,手臂支撐著下顎,看向了白銀思,“白眼狼?若你是白眼狼,那我豈不也是白眼狼了?畢竟瀟楚辭還救過我這么多次…”
“那你為何不打算幫他?”
“先說說你為何不打算幫他?是因為他說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