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有些話我不希望同你提第二次,你可否明白?”
丹陽委屈巴巴的垂下腦袋,盯著鞋尖嘟囔起來,“……可是你的臉色…看起來真的不是很好,我也只是擔心你一下而已…”
將長眠上前揉了揉丹陽的腦袋,寵溺一笑,像安慰小孩兒似的輕聲細語的安慰著丹陽,“好了,丹陽,楚辭看起來應該不大舒服,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
丹陽只能癟了下嘴,悻悻然的轉身,“…那好吧,我今兒個話也帶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對了,楚辭,我有話同你講。”
丹陽耳朵一動,立馬折返回身,“什么話?我不能聽嗎?”
“丹陽,現在時辰也不早了,你必須得回公主府了,元清回來找你,督促你最近的禮儀,快些回家吧,我讓人護送你!”
“……又是禮儀!又是禮儀!你們一個二個的!快把人煩死了!”丹陽表面十分不滿,但也只能邁著步子,跟著護衛一同離開了瀟府。
等丹陽走后,瀟楚辭這才開口詢問,“什么話?”
“是這樣的,我前些日子同丹陽去了趟白府。”
“去白府作甚?”
白銀思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反倒是有點故意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意思在里邊兒,
“…你難道還不知道?沅沅姑娘在那里的事情?少說也有好些天了~”
但沒想到瀟楚辭只是皺了下眉,隨后脫口而出一句,“……她在哪里,與我有何干系?”
將長眠也是勾唇一笑,質疑的看向瀟楚辭,“真鬧掰了?”
“怎么?難不成我之前做的事,你還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不過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銀思現在也是不來六扇門了,這些天我都快忙死了,你說你究竟做了什么?才會讓人連聽都不想聽你的名字了?”
“將長眠,你覺得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沒什么用,我只是提醒你,你的未婚妻子,在白府,如果你自己不上心,說不定就會別人的妻子了~”
“將長眠,你說這些到底是………”
“沒什么意思,只是聊聊天而已,反正意思就是這個意思,我呢,就先走了,六扇門的事情還挺忙的,你恢復差不多了,也記得回去看看案子,我就先走了~”
說罷,將長眠帶著一抹壞笑,拍了拍瀟楚辭的肩膀,轉過身離開了瀟府。
瀟楚辭愣在原地沉默許久,他當然知道將長眠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這又有什么用?
話都已經說出去了,該做的不該做的,自己都已經在她面前做了,別說其他的,就連想見溫沅沅一面,他都糾結的要命!
思緒萬千。瀟楚辭還是轉過身往屋里走去,就在這一刻,房梁上躍下一抹身影,是常鈺來了,停在了瀟楚辭跟前。
“事情已經敗露了,他明日就會來長安城了!”
“我知道了。”
“胡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是因為蒼藍珠的事情?”
瀟楚辭咬了咬牙,抬眸一股冷冽眼神掃向了常鈺,“你還有臉提?”
“怎么?不就是出了些差錯,把人弄錯了,再者也不是我的原因,現在蒼藍珠下落不明,不更好嗎?”
“常鈺!”
常鈺仰頭笑了笑,“怎么?難不成你是自己把人趕走了,現在心里不舒服,找我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