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將長眠進來,瀟楚辭這才發現他身后還跟著一個醉酒的主,“你怎么把她給帶這兒了?”
“實在是無法,今日,丹陽跟她喝了酒,兩人應該一時之間沒把控制住酒量,一個已經醉倒在馬車里,但現在徐姑娘精神實在太好,而我得把丹陽送回家,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先送來你府中!”
“客棧?”
將長眠頷首示意,一旁的徐卿兒精神百倍,東看看西瞧瞧的樣子,完全沒人拉的住,“你也看見了,已經被趕出來了。”
恰好溫沅沅路過前廳,瞥見這里的熱鬧,才停了下來,“徐姑娘,將大哥?徐姑娘這是怎么了?”
“沅沅姑娘,徐姑娘今日跟丹陽喝了些酒,你也看出來了,別無他法,只能把她帶來瀟府,畢竟一個姑娘家。”
“也是,那既然如此,瀟楚辭你答應就讓徐姑娘住在這里一晚吧?”
溫沅沅都開口了,瀟楚辭肯定是會答應的,“好。”
“既然如此,徐姑娘就先拜托給沅沅姑娘,那我也先走了,我還得送丹陽回宮里!”
“好將大哥慢走。”
“嗯!”
等蔣長眠轉身離去后,徐卿兒一下子從背后鉆了出來,上手就抓住了溫沅沅的衣擺,莫名開始轉起了圈圈。
瀟楚辭眉頭一簇,“看來真是醉的不輕,來人,把徐姑娘送去客房。”
“還是別了吧,你們府中都是男子,還是我把她送去客房收拾收拾!”
“好的那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吩咐小廝即可。”
“那我就先帶徐姑娘去客房了。”
溫沅沅帶著徐卿兒離開去客房,一路上徐卿兒都拽著她的衣擺,就跟個小孩兒似的,又是傻笑樂呵呵的轉圈圈。
好不容易進了客房,溫沅沅幫她收拾了半天,將人扶在床上安置好后,徐卿兒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來來回回,折磨了好半天,溫沅沅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把人給敲暈了過去。
房間這才安靜了下來,溫沅沅看著躺在床上的徐卿兒不禁感嘆起來,自己的脾氣當真還是變好了,來回折騰了這么久,她沒直接撂挑子不干,還真是神奇的很。
二日清晨,難得的好天氣,徐卿兒從床上坐起,緩緩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覺得脖子痛的要死,就像是被人打了一下似的。
揉了揉后腦勺,睜開雙眸,這下徐卿兒懵了,環顧四周的陌生,這里是哪里?
她明明記得跟檀溪姑娘喝了些酒,然后將大哥好像來了,再然后他們就上了馬車,然后就不記得了。
難道這里是將大哥家里?還是檀溪姑娘的府邸?朦朦朧朧的從床上起來,穿好衣裳出門,這下徐卿兒迷糊了。
這里不是瀟府么?她怎么來瀟府了?這是什么情況?
還沒等搞明白,一旁的小廝就走了上了,“姑娘既然已經醒了,那就請移步前廳吧,正好溫姑娘和我們家公子一起用餐!”
“是這樣的嗎。”
徐卿兒跟隨著小廝來到前廳,果然人家二人在用餐,見到她來了,瀟楚辭招了招手,下人立馬去后廚添雙碗筷。
溫沅沅朝她招了招手,“醒了,過來用餐吧?”
心想怪不好意思的,徐卿兒干笑了幾下,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了溫沅沅身邊,“昨天夜里……”
“是將大哥將你送來的,放心。”
徐卿兒當然知道將長眠的人格有多好,只是她想問的不是這個,她想說,自己有沒有給她們添麻煩什么的,畢竟自己喝醉了還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