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瀟白溫聲道“沒受傷,但是你昨天昨天”
安梔茉咬了咬唇瓣,從來沒見過慕瀟白這般可憐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她昨天在無意識中對他暴揍了一頓一般。
安梔茉突然想起一個可能性,她昨天該不會把他當成南運萊打了一頓吧
安梔茉咬著唇瓣,剛想問她昨天對他做了什么,慕瀟白便淡淡道“我演示給你看吧”
安梔茉疑惑“怎么演示”
安梔茉還在疑惑,慕瀟白的吻就這么傾身下來,隨著他的吻落下,他的舉動開始變得主動起來,安梔茉對此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昨晚的回憶好像有又好像沒有一般就這樣呈碎片般竄入了腦海,直到她再度沉睡
等到安梔茉再次醒來,已經天黑了她也知道了自己為什么全身酸痛的原因了
她手指微動,擁著她的慕瀟白就瞬間反應過來,又給她喂了大大的一杯水。
水溫正好,清甜的味道滑過喉嚨,緩解了她喉嚨里的干澀。
安梔茉小臉一紅,順便在心里咒罵起慕瀟白來不要臉,臭流氓,難怪她今天早上起來就是一杯水,現在又給一杯水,兩杯水就想把她打發嗎
安梔茉還在心里咒罵著慕瀟白,兩杯水下肚,直接引發了安梔茉肚子的抗議,忍不住“咕咕”的響起來。
安梔茉的小臉更紅了,抬起小手捂住自己的小臉,慕瀟白又給她洗漱干凈,換了一套新的睡衣。
慕瀟白勾唇一笑“餓了”
安梔茉窩進慕瀟白的懷里,點了點頭,控訴道“你都怪你,讓我一天都沒吃飯。”
“是,怪我。”慕瀟白越抱她越對她愛不釋手,溫聲問道“想吃什么”
安梔茉想也沒想的說出了自己最想吃的“肉,我想吃肉。”
慕瀟白“好。”
慕瀟白和安梔茉走遠,南運萊氣到面部扭曲,想也沒想就要出動人去追他,被轉身的南明遠呵斥了一句,才停下計劃。
本來就是他們在做虧心事,要是被安家知道,豈不是打草驚蛇,自投羅網
南明遠問了南運萊那個男人的情況,慕瀟白的名字多說兩句,南明遠驀地記起來,似乎之前就聽說過這個名字。
第二天,他就派經理去約彼耳老總說要面見慕瀟白,被彼耳老總推遲,他的推辭是他把慕瀟白派去別的省去做項目了,還需要過幾天再回來。
等慕瀟白第三天終于接通他的電話,他立刻說出自己替他接下了南明遠的赴約,慕瀟白目光一斂,想想他為了見他一面花了多少的努力,營造出多少契機,都沒能得償所愿。
卻在這樣尷尬的境地有了第一次見面,甚至有了關聯。
安梔茉笑呵呵的將到處舔她的咳咳放在了地上,丟下手中的玩具給它玩,就走到掛掉電話的慕瀟白身旁,疑惑的問道“誰給你打的電話,你不開心嗎”
慕瀟白順勢將安梔茉擁入懷中,伸出手掌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溫聲道“沒有不開心,彼耳的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