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位手持大刀的壯漢正一臉無辜和疑惑的望著坐在一起的兩人。
安梔茉頓時被咳咳這樣逗笑了,小臉微紅的看著慕瀟白:“慕瀟白,你看到了沒?這是我的貼身保鏢,以后你可不能再欺負我了,欺負我我就讓我的貼身保鏢過來砍你。”
“是嗎?”慕瀟白輕笑,臉上露出著游刃有余的笑容,另一只手讓安梔茉都還沒看清,就見一個圓弧狀的東西呈拋物線被拋出。
“那是什么?”安梔茉疑惑的看向那一旁,被慕瀟白別過小臉溫聲道:“看著我。”
可能是他的聲音太過好聽,帶著魔力讓安梔茉不由自主的望向慕瀟白,下一秒,她就感覺唇瓣濕濕的軟軟的甜甜的,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
一吻完畢,安梔茉小臉漲紅,羞憤的看著慕瀟白。
這時手持大刀的咳咳剛好跑了回來,嘴里還叼著剛剛慕瀟白拋出去的玩具。
慕瀟白將小臉微紅的安梔茉擁緊了些,見到她這漲紅的小臉蛋尤為可愛,而且只有自己才能看見的表情,忍不住再低頭在她紅潤的小臉頰上輕啄一口:“你的保鏢好像沒什么用。”
“慕瀟白!”這舉動讓安梔茉更羞憤了,即使周圍沒有人,但是有咳咳在這里啊!
安梔茉開始有點懷疑:“你的房間里為什么有咳咳的玩具?”
慕瀟白也很直白的回答:“蓄謀已久。”
“……”
變態,登徒子,流氓,不要臉。
充滿愛意的在心里問候了慕瀟白一番,安梔茉才疑惑的問道:“為什么你每次吻我都要支開咳咳,咳咳這樣被你丟棄很可憐的。”
慕瀟白淡淡答道:“因為少兒不宜。”
“哪里少兒不宜了?”安梔茉咬了咬唇瓣:“咳咳是狗狗。”
慕瀟白:“你沒聽阿姨說她是咳咳的奶奶,你是咳咳的媽媽,媽媽要給兒子做好榜樣。”
那這樣……
慕瀟白就是咳咳的爸爸?
一想到慕瀟白都沒說的話,自己第一時間就給想歪了,安梔茉就忍不住紅了紅小臉,看著慕瀟白咬了咬唇瓣:“只說了我們的輩分,又沒說你的輩分。”
“怎么沒說?”慕瀟白低頭就在安梔茉的紅唇上輕咬了她一口:“你這是打算就這么輕薄我,不給我名分?”
安梔茉被慕瀟白咬的吃痛,眉頭下意識微皺起來,下一秒,聽到慕瀟白這話,又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哪里是自己輕薄他,明明是他輕薄自己。
為了證明是自己輕薄他,安梔茉從咳咳嘴里接過玩具,又以一個拋物線的方式丟了出去。
就見這位手持大刀的保鏢興奮的看著那拋物線,飛奔了出去。
安梔茉立刻上前在慕瀟白唇瓣上輕啄了一口:“這才是我輕薄你。”
這草莓般的甜味轉瞬即逝,慕瀟白勾唇道:“輕薄的還不到位。”
“不要臉!”安梔茉的小臉頓時被慕瀟白逗弄到紅透了耳根,安梔茉心里想著反駁之法,突然雙眼一亮,問道:“慕瀟白,你是不是我的初戀啊?”
慕瀟白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