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翻譯的很傳神,順帶給吳楚之他們普及了一下琴島下水道的傳奇故事。
日耳曼人一共在華國琴島待了17年,沒修別墅,沒蓋大樓,沒搞布滿噴泉鮮花和七彩燈光的廣場,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先把下水道給修了。
沒人看得見日耳曼人做的這些,基本上屬于吃力不討好。可是100年以后,全華國人都看見了:一個從來不淹水的琴島!
琴島原日耳曼租界區的下水道,在高效使用了百余年后,一些接口零件需更換,經查詢,當年的公司已不存在。
一個日耳曼企業發來電子郵件說:根據日耳曼企業的施工標準,在老化零件周邊3米范圍內,可以找到存放備件的小倉庫。
華方依建議果然找到了小倉庫,里面全是用油布包好的備用件,依舊光亮如新。
吳楚之聽后帶頭的鼓起了掌,會議室的掌聲讓戈培爾.阿登那顧盼自雄,洋洋得意起來。
“現在你們知道為什么我們艾爾莎要賣這么貴了吧,是質量!更是我們日耳曼人,百年傳承下來的嚴謹的工匠精神!”
宋君自豪的翻譯著,上個月他已經取得了日耳曼國籍,他為他的國家驕傲著。
吳楚之贊同的點了點頭,“其實剛剛戈培爾先生講的事情,在我們華國還有很多,無一例外的都體現了日耳曼人的嚴謹工藝。”
戈培爾來了興趣,用流利的中文接住了話,“哦?吳先生能講給我聽聽嗎?”
“當然!愿意為閣下效勞!”吳楚之鞠了一躬,全然不顧周圍或詫異或鄙視的眼神。
“日耳曼人來琴島旅游突發腎衰竭,醫院找不到腎臟不知所措,這時候有人說這不是日耳曼占領時期的醫院么,可以問問日耳曼人,結果一個電話打過去,日耳曼人是說我們既然造了醫院肯定有準備,結果在日耳曼人的指引下找到了用油紙包好的腎,歷時八十多年沒壞,日耳曼旅客換上以后轉危為安,大家紛紛嘆服日耳曼人的嚴謹。”
“日耳曼人來琴島旅游突然想吃家鄉菜了,餐館找不到香腸不知所措,這時候有人說這不是日耳曼占領時期的餐館么,可以問問日耳曼人,結果一個電話打過去,日耳曼人是說我們既然造了餐館肯定有準備,結果在日耳曼人的指引下找到了用油紙包好的香腸,歷時八十多年沒壞,日耳曼旅客吃了后非常高興,大家紛紛嘆服日耳曼人的嚴謹。”
“我家的日耳曼牧羊犬病了,我打電話給日耳曼人,他們說,既然叫日耳曼牧羊犬,我們肯定有準備。在指引下我找到了用油紙包好的獸醫。狗狗轉危為安,日耳曼人做事真的很嚴謹值得我們學習。”
幾個段子講下來,周圍的人捧腹大笑著。
戈培爾的臉紅成了豬肝色,這下好了,和他那本就通紅的酒糟鼻融為了一體,更加的和諧。
他站了起來,“吳先生!請不要侮辱我們日耳曼人的技術!”
吳楚之搖了搖頭,“戈培爾先生,不要生氣,我們明白這只是段子而已,就和琴島下水道一樣。”
“其實我一直很欽佩日耳曼帝國的技術,至少有一項,您們的技術我認為是天下無雙的。”
見吳楚之并沒有繼續糟踐,戈培爾臉色好轉了過來,坐下來好奇的問著,“吳先生指的是哪樣?我們日耳曼帝國其實有很多技術在世界領先。”
吳楚之強忍這笑意,“骨科,日耳曼骨科天下無雙!”
久在中國的戈培爾自然知道吳楚之的揶揄,起身摔門而出。
他帶來的翻譯宋君連忙跟上主子,在戈培爾身邊連連說著華國人不識抬舉的話,卻被惱羞成怒的戈培爾踹了一腳。
吳楚之起身關上了門,坐下來后,對著伍陸軍和耕昇的代表黃顯旭笑了笑,“好了,現在只剩下我們華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