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思正閉著眼洗頭,卻總覺得水的味道非常不對,似乎有點血腥味。
她摸索著拿到了毛巾擦了擦臉,恍惚間覺得噴頭里出來的都是血,再仔細一看還是水。
劉思思想著,怕不是白日里阿蕾說的話讓她精神恍惚了,再加上莫名的被困在了這里。
腳邊這時傳來了一些癢意低頭一看,全是頭發,那頭發是從洗臉池里蔓延出來。
劉思思嚇的慌不擇路,腳下被泡沫水滑倒,那頭發直接纏住了她的脖子,連呼救聲都發不出。
她伸出手想要掰扯開這層頭發,那頭發似乎被激怒了,一下子將她倒吊了起來。
孫雪在房中看書,隱約聽到了一些動靜,走到窗前就看見靳良等人站在庭院里。
葉長逸嗅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味道,“不好!有人出事了!”
再次進入別墅,多了點陰冷的感覺。
“小錢把空調打的太低了吧?”秦朗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這不是空調。”
大廳里的燈突然一暗,曹凱旋覺得四周靜悄悄的,小聲地呼喚著大家的名字。
“我這兒呢。”秦朗和他撞到了一塊,他連忙開了手電筒,“幸虧手機還有電。”
“師傅他們人呢?怎么都不見了?”秦朗哆哆嗦嗦的,扒拉著曹凱旋。
他們順著樓層一層層的找著,除了他們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孫雪望著在同一個房間里的尚清婉,“冤家不聚頭,我還真不想和尚小姐走一起。”
“呵。”
孫雪見她只發出一聲冷笑,“怎么?尚小姐這么有信心,靳先生不會看上我。”
“我相信他。”
“婉婉說得對。”靳良踏破了虛空從洞中鉆出,這還是黃泉告訴他的術法。
“你們都是奇門中人?!”孫雪變了臉色,凝重的看著他們,“你們是哪路人?”
“我們哪路人都不是。”
孫雪閉目思考了一會兒,“我想起來了,之前一年前發生的江市動亂,都說山頂發生了一起史無前例的雷霆之劫。”
“想必你們就是當事人。”
“我只能忠告一句,奇門中人已經注意到你們,好自為之,當然如果靳先生愿意娶我,我倒是可以動用家族的力量保護你。”
靳良對她的話一句都沒聽進去,他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發現了幾張字條,都是借據。
“這是五年前的字據。”靳良指了指日期。
沒有得到答復,靳良看向尚清婉,見少女在翻找著書架上的東西,對他的話愛搭不理的。
秦朗和曹凱旋站在這個唯一開了門的房間,里頭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秦朗更不敢將手電筒對準房間。
“不是,你不是跟尚小姐學過一兩招,你怕什么啊!”
“我學,我就學了個皮毛,真的是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曹凱旋也很害怕,秦朗問他,“你不是還參加過那么多次案件了,你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怕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