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久看了看一旁的趙明,見他還是還是一副氣韻陰沉,“這你房間啊?”
“嗯。”
趙明的房間很簡單,除了帶來的幾本繪畫本別的都沒什么,張維久翻了翻,“你的畫上怎么都是劉思思。”
提起劉思思,趙明的眼中滿是癡迷,除了癡迷還有一絲哀怨,“我不怨她,就算她心里全是張柏,我也心甘情愿。”
做舔狗做到這份上張維久還挺佩服他。
“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是兇手。”趙明撇了他一眼,整理好畫紙,“我雖然愛著思思,卻也不盲目。”
“為了她,我不會做任何讓自己的雙手沾染上血的事。”
張維久細細的想著他的話,如果不是趙明,剩下的人里頭除了孫雪還有一個最不可能的人,阿蕾。
錢路和曹凱旋還有阿蕾一起搜查著,錢路的房間都是被阿珍整理過的,里頭的都是昂貴的擺設。
“你沒事擺這么多東西干什么?”曹凱旋看著一個古花瓶說著。
錢路聳肩,“沒辦法,有錢。”
這句話好欠揍,曹凱旋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直覺得耳畔吹來了風,哐當一下那花瓶就砸在了他的頭上。
迷迷糊糊的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錢路,還有手拿著花瓶的阿蕾。
兩人醒過來的時候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周圍堆著稻草。
“這是干啥?要火燒我們啊!”
曹凱旋還頭暈呼呼的,感覺被砸出腦震蕩了,想要吐又被捆在這里,整個人難受得很。
錢路被他吵得睜開眼,就看見背對著他們的阿蕾在倒著汽油。
“不是,有話好好說不是嗎?”錢路忙喊著,“你有什么冤屈我們就幫你申冤。”
阿蕾冷笑道,“你們這些個富家少爺慣會騙人。”
“他們帶給我的痛苦是你一輩子都償還不起的。”
那和他有個毛的關系,錢路心想。
“我本不想殺你們,只是自作主張提出搜查房間,這我也留你不得,至于你只是連帶的。”
阿蕾就要將手中打火機拋下,墜靈揮舞著小翅膀將打火機一口叼住。
“隊長!”曹凱旋猶如看見了親人,熱淚盈眶。
尚清婉心念一動,曹凱旋他們身上的繩索脫落。
阿蕾看著他們,她的身上已經發生了變化,層層鱗片覆蓋在她的皮膚表層。
她的雙腿變成了一條魚尾巴,面容也從原本的普通變得極其艷麗。
“人魚?”
“那不是只有在深海里才出現,并且很稀有,一般它們都不會出現在陸地。”
孫雪喚出青光劍,劍意蓄勢待發。
“她不是純種的人魚,是人和人魚的后代。”
阿蕾張了張嘴,古老的歌聲從她口中發出,張維久聽得如癡如醉,倒是趙明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孫雪仔細看了看他,“難怪徐家要認你回來,畢竟你身上還有你母親的傳承。”
阿蕾在空中游蕩著,甩了一下尾巴,憑空出現的水如同狂風暴雨般向他們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