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好,你認識我?”
“當初你跟一個長的賊漂亮的小伙子來到這里問過白家的人一些事情,都好幾年前的事了。”
馮大爺指了指他的眼睛,“你這眼睛沒了一只還怪不習慣的,但我想這里人少,有個這么氣質的人實屬少見。”
“大爺你知道白家的人后來去了哪里?”
馮大爺嘆了口氣,坐了下來,“白家有個小孩,長的那叫一個漂亮,見誰都笑,我們附近的都喜歡。”
“可誰知有一天夜里,我們就聽見白家傳來了爭執的聲音,后來那小孩的性格就變了。”
“再到后來那孩子也有十二十三了吧,記不清了,總之那幾年來了許多奇怪的人。”
“白家小子性格越來越差,小的時候還愛跟人說話,長大了再也不愛搭理別人。”
“到了某天,他的性子又回去了,我就記得那是個月亮很圓的日子,他出了家門再也沒回來。”
馮大爺瑟縮了一下,“那白家的人都瘋了,再到后面就出了事,大部分都死在了大宅里,剩下的都逃了。”
穆青平對馮大爺道了聲謝,馮大爺高興的說著,“已經很久沒有人和我這個糟老頭子聊得那么久了。”
“要說小陽以前也是個好孩子,不知道這孩子去了哪里。”
穆青平忙問,“你說那白家的小孩叫什么?”
“白祁陽,是白夫人取的,白夫人是我們這里最溫柔的,對誰都好,我還問過意思,說是代表希望。”
穆青平錘了一下旁邊的墻,當年他還只是個新人,白家幸存的人沒有一個人提起白祁陽,現在才知道Jack的本名。
如果白家人的死和他真的有關系……穆青平想到這里連忙和馮大爺說著,“馮大爺,您還是盡快離開這里。”
“為什么?不會吧,你懷疑小陽有問題?他還是個孩子,怎么可能。”
馮大爺下了逐客令,不再聽他所說。
穆青平無可奈何的離開,只能派人在暗中觀察著。
夜里,月色如水,馮大爺數著今天的收獲,聽到屋檐上一陣響,他抬頭看了看,等到再低頭就發現一個布袋子放在了面前。
布袋子的樣式他見過,馮大爺細細的摸過那已經泛黃的背帶,這還是曾經給小陽做的。
“小陽,你在嗎?”
沒有人回應他,馮大爺打開了布袋,里頭是一沓鈔票。
“我都快入土的人了,要這些錢做甚,我就放在這里,你要是在的話,就收回去吧。”
馮大爺回了房,看守的人沒有一個人察覺到白祁陽站在屋檐上。
第二天早上,馮大爺發現自己的餐桌上多了一碗粥,是他老伴生前最愛煮的蛋花粥。
淚水混雜到粥里,他痛快地喝完了這碗粥。
“看過一部電影不?”張維久在電腦上敲敲打打問著曹凱旋,“你看Jack這種性格,就是典型的人格分裂。”
曹凱旋踢了一下椅子,椅子旋轉到了張維久那里,他看了一下電腦,“老實交代,之前我和珊珊的事情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
張維久把筆記本捧起來就站起身,“說啥呢,我怎么會干這種事,隊長肯定找我有事,你看他回來的臉色都不好,我去找隊長!”
穆青平還在思索白祁陽的來歷,張維久風風火火的闖進來。
“冒冒失失的!”
還沒來得及訓張維久,曹凱旋又推門而入,“隊長!小秦來了!”
靳良和尚清婉都來了,見他們出來,尚清婉說:“已經打聽好去奇門的路,不知諸位有沒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