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蠶絲,冬暖夏涼。”
靳良穿上了這身衣服,很合身,黑底,因為要出席宴會特地穿插了一些現代風格但更多偏向復古,金龍龍首在前,龍尾在后。
繡工精湛,靳良都有些不舍得穿上。
尚清婉則是月牙白的旗袍,上頭繡著鳳凰。
“像是以前的帝后。”
宴會廳外聚光燈閃爍,月上梢頭,一輛黑色肯林車停在了紅毯前。
記者們紛紛將鏡頭噸對準了下車的靳良,就見他微微傾身伸出手,柔荑搭在了他的手上。
“今天的你很美。”靳良低聲說道。
“是陳影后回來了嗎?”
有人在心中發問,但與陳影后只是相似的臉,氣質截然不同,在月光下女子清冷如蘭。
月牙白的旗袍女子和一旁黑色唐裝的男子相得益彰。
柳蕓茹看了看自己身上火紅色的抹胸長裙,她寡淡的五官根本撐不起艷麗的紅裙。
倒是因為家世有幾個記者拍了幾張她的照片,又往前追著前面二人的步伐。
她的神情落寞,喧囂熱鬧都不屬于她,只是望著那男人的背影。
“哪怕,你回個頭看我一眼。”
這應該是她所擁有的一切,憑什么?!
柳蕓茹噙著笑對著鏡頭打著招呼,她的心仿佛被撕裂開,冷風往里頭灌著,只有刺骨的寒意完完全全的刻在深處。
靳良帶的不是柳蕓茹進場,靳老爺子收到消息的時候氣的直發抖。
“他這是什么意思?和我對著干嗎!”
靳家的大兒子早就去世了,靳老爺子一共有三個兒子,二兒子靳正文不學無術,只知道守著一點錢,娶的夫人也是個勢利眼。
靳正文的夫人是秦家的旁支,秦香。
三兒子靳正平不常在家,至今未娶,他因不待見靳老爺子對于靳良的苛刻早早的就離開了靳家,自己一個人在外打拼。
今天又是老爺子的生辰,靳正平才回來一趟,本來想送了禮物就走,誰知道聽到秦香的挖苦。
“哎呦,這小叔子來了這么快就走了?”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不結婚?”
靳正平儒雅的面容上露出一絲譏諷,他望向老爺子,“我不娶親,想必父親心里很清楚。”
靳老爺子被說的啞口無言,忙岔開了這個話題。
靳正文膝下還有個女兒,嬌慣的很,早早的就在宴會廳里和其他小姐妹聊著天。
大門被侍應生們打開,靳良和尚清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他們無論到哪里都是焦點。
“這是哪家的小姐?”
“據說是尚家剛剛找回來的大小姐。”
“這儀態可不像在鄉下養著的。”
尚清婉蹙眉,是誰流傳出來的她在鄉下長大?
尚文庭本來和幾個商業伙伴在聊天,見到她來了,“妹妹!”看見靳良又掛起臉,“靳總,幸會。”
“幸會。”
尚文庭見尚清婉并沒有拒絕自己喊她妹妹,這算不算是個好的開頭。
尚清婉又看到了幾個熟人,秦芳帶著自家弟弟走了過來。
純熙也看見了她,連忙過來,“清婉姐姐,今天你可真好看!”
秦朗還在不停地拿著吃的,準備多給師傅囤點。
“師傅,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尚清婉倒是對于這里的食物態度平平,這里的人大多數都端著,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看的著實令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