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正平的葬禮比靳家老爺子辦的正式,長街上,白色的紙錢灑落,靳良走在最前面,他扶著靈柩。
“這是對我最好的人了。”
尚清婉看淡了人的生死,見他如此難過,也有一絲愁緒爬上了眉梢,“我問過長逸了,林夕和他有了姻緣線,說不定現在已經轉世了。”
這廂在吹奏哀樂,聚集的人群漸漸散到兩旁。
“這是誰家的喪事?”
“說是靳家最小的那個。”
靳良往人群中看去,就只看見了一對男女的背影,他的聲音略微顫抖詢問著尚清婉,“是他們嗎?”
看見她點頭,他仰起頭,刺眼的太陽照著,一行淚滑落。
過了一月,良清集團對于靳家所屬的集團打壓的很利落,靳正文是個不頂事的,和秦香兩個人干脆卷了一點錢就跑路了。
柳蕓茹失蹤惹得柳家勃然大怒,柳家夫婦來到了良清集團準備問靳良要個說法。
青玉剛和秦老頭釣完魚回來,準備上靳良這里來看看有沒有好酒,就瞧見一對中年夫婦站在大門口。
來者不善,他心中暗道。
青玉掐指一算得知了這是柳蕓茹的父母,那柳蕓茹和魔族勾結,惹得世家對柳家避之不及。
“我找你們靳總。”
“對不起,沒有預約的話,靳總是不見客的。”
“我們柳家還需要預約嗎?你是不知道我們家女兒是你們靳總的未婚妻嗎?”
青玉聽得簡直心中發笑,難怪之前靳良板著臉對誰都放著冷氣,感情是在尚姑娘那邊吃了虧。
他本來癱在休息的沙發上,前臺的也認識他,對他笑了笑。
“青玉先生。”
“喲,你們這公司挺好玩兒的,對我們不客氣,對一個糟老頭子客氣的很。”
青玉被嘲諷慣了,這柳家夫婦說的話對他來說不痛不癢,“說不定,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你們口里的靳總呢?”
柳父眼睛一亮,柳母悄悄的說著,“你怎么相信一個老頭子說的話,說不定是故意找人把我們趕走的。”
他們就順勢坐在休息的沙發上,“這靳總不來啊,我們也不走了。”
“對,我們不走。”
這不是耍無賴嗎?青玉偷摸翻了個白眼,轉身趁他們不注意進了電梯。
“靳小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就算放任他們坐著,這狗皮膏藥賴上了可就摘不下來咯。”
靳良還在辦公,最近姜教授發了個郵件給他,還是十天前發來的,只有一個地址再無其他。
他覺得姜教授遇到了危險,查探了那個地址是一家民宿。
聽到青玉的話并未放在心上,頭也不抬的說著,“只是小事,厙秘書已經下去了,如果他都處理不好,那他可以收拾東西滾蛋了。”
“柳夫人。”厙秘書推了推眼鏡,“這外頭人來人往的,您不想自己沒有面子吧?”
“靳總說過了,柳蕓茹是自己被……”他靠近了他們,低聲說著,“妖魔帶走,我想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柳父面色難堪,難怪世家都不愿意和他們來往,還有這一檔子事,瞧見自己夫人游離的視線,他觍著臉和厙秘書笑著,“對不住,這是我們的錯。”
“回去!”他惡狠狠的跟著柳夫人說著。
出了大門,柳父扇了柳夫人一耳光“你為什么要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