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尚,繆廖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個登記妖精的地方,“哦哦,你就是那個屢次幫助特別組破獲案件的尚小姐是吧?”
他說到這里愣了,等等,如果尚小姐在這里,繆廖咽了咽口水,總覺得有一股寒風在背后呼呼的吹著。
尚清婉笑了笑,“你們都是正義的人,也沒必要怕這些。”
幾個小時之前,雜貨鋪來了個特殊的客人,秦朗先是差一點被那鋼筋戳到。
“大哥,你就不能把這玩意去了嗎?”
秦朗繞開了男人,男人無奈的攤開雙手,葉長逸在一旁登記著他的姓名,“王狗兒?”
“恩恩,對是我。”
“還記得生前發生了什么嗎?”
王狗兒是從村子里出來的打工的,家里還有個年邁的母親,找了份工地上的活。
他問著前輩,“為什么工資還沒有發?”
“唉,我也沒拿到,準備去問問。”
前輩去了以后再也沒回來,有的人說他拿了錢走了,也有的說被封口了,王狗兒總覺得事情蹊蹺。
這天夜里他準備把剩余的活兒干完再走,就看見老板和一個年輕女人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王狗兒跟著他們上了樓,躲在后面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女人手指夾著一根煙,撩了一下長發,“拿著發給他們的工資來養我,你就不怕這些人造反啊?”
“多少都會給他們點的,寶貝兒你放寬心。”
老板惡心的嘴臉讓王狗兒氣上心頭,他知道老板是有愛人的,這不擺明了在外面養小三。
他走了出去,那個年輕女人見狀不對趕緊跑了。
“老板!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老板才不理,兩人推搡中,老板也火了直接把他推了下去,而下頭正好是鋼筋。
見鬧出了人命,老板連忙開了推土機,把地面填平。
秦朗想到一個問題,“不對啊,你們一直沒給我工資啊?”
“你不是拜我阿姐為師,就當交學費了。”
秦朗總覺得哪里虧了又說不上來,他同情的看了一眼男人,“你也是真夠慘的,你還記得那個老板叫什么嗎?”
“甄有錢。”
甄有錢早就跟他的原配離婚了,他原配發現了他在外頭的小三,并且還挑釁的找上門來。
繆廖是一晚上跟著尚清婉找到了很多線索,有曾經兇手掉在這里的一個已經發霉的煙屁股。
“上頭的DNA還能檢測出來不?”
“良清一直給我們調查局配備了高級設備,無論多久都能夠檢測出來。”
兇手鎖定了甄有錢,首先去到的就是甄有錢的原配家里打聽現在甄有錢的去向。
“他?我呸,我懶得打聽他去哪里。”
“在外面搞七捻三,還有臉哭著求我原諒,調查員同志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們可以去問問甄有錢那瞎了眼的老娘,說不定還知道他的去向。”
原配給了他們一個地址,是離這里不遠的縣里。
“阿姐,那王狗兒呢?”
“生前不能做的事,死后我們總該讓他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