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渾被帶到了審訊室,劉小云站在外面,尚清婉摸了摸她的頭。
“爸爸真的是殺人犯嗎?”
“雖然他打我,但是我不希望他是個殺人犯。”
尚清婉看著她說道:“別害怕。”
劉渾的妻子還是從棋牌室被負責人告知自己的老公被抓了,她一進調查局就哀嚎著,被調查員制止。
穆青平看向了劉渾,見他臉色通紅還帶著酒氣,“怎么?現在酒醒了沒。”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記得自己和人吵了架,但我吵了后就走了。”
“我承認,我喝醉了以后有打人的習慣,但對外我沒有這個毛病。”
毛沁冷哼,“打老婆和孩子還挺理直氣壯的?”
“嘿,你這小姑娘怎么說話的?你信不信我?”劉渾剛要站起身就見穆青平一直盯著他。
他悻悻然放下了手,尷尬的笑了笑。
劉渾忙不迭的說著,“穆隊長,你可要查清楚,我是真的沒有動手。”
穆青平示意他冷靜,“說一說當時你和死者當時的情況?”
“提起這事兒我就來氣,我走的好好的,這人非拉住我,說我撞到他了,我雖然喝醉,但我又不是喝傻了。”
“那時候又在橋上,冷風一吹,我酒意上來就和他吵起來了。”
“吵了沒幾句,那人比我還兇,還揚言說找人打我,我以為他是什么厲害人物就趕緊走了。”
穆青平又問:“當時橋上還有其他人在嗎?”
劉渾想了下,想到了一個一直在不遠處抽煙的男人,“哦,我想起來了,當時有個黑衣人一直在不遠處,他好像是盯著我們這邊,我記不大清了。”
劉渾暫時被關了起來,劉渾的妻子還想要鬧被穆青平一個眼神嚇到了。
“這、”她看見了劉小云,“死孩子,怎么還在這里,走,跟媽回家。”
“不,我不要跟你回去!”
劉小云極其排斥和她媽媽回去,甚至在情緒激動之下跑出了調查局。
“小曹,你和小張去追,毛沁跟我去一下事發地點。”
穆青平站在天橋上,這里的風還挺大,他往下看了一眼,下面就是河,如果從欄桿上被推下去或者腳滑掉下去必然到河里。
“從這個欄桿的高度,不是下雨天或者大風天大概率是不會失足掉下。”
毛沁兩手插兜,在天橋上走了一遍,“昨天既沒有下雨也沒有刮風被謀殺的可能性很大。”
穆青平再次看了一遍監控視頻,“劉渾沒有說謊,他和死者爭吵過后就走了,而這個人走了過來。”
他指著監控視頻一個男人說著,“這個人自己進行了偽裝,顯然早有預謀。”
“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小張剛才發給我了,死者名叫王然,從事基因研究。”
穆青平想起洪瑞的父親也是從事基因研究,“他所在的實驗室叫什么?”
聽完了毛沁報的名字,穆青平恍然大悟,“和洪瑞的父親一樣的地方。”
劉小云跑的賊快,曹凱旋追了快一條街了,在拐角處追丟了。
“這、這小姑娘怎么跑的那么快!”張維久氣喘吁吁的彎著腰停下來休息。
曹凱旋卻在跟丟的地方發現了很淺的車輪痕跡,“劉小云被人綁了,趕緊回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