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任何監控,只能靠你們的本事去推理。”他微笑著指了指大腦,“好好想想。”
距離規定的時間還剩下兩個小時,兩小時內必須找到兇器才能夠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誰才是兇手。
“如果是藥物,這藥瓶早就可以扔出去丟到大海里,這怎么找,等于大海撈針啊。”張維久推了推眼鏡,頗為疑惑的說道。
尚清婉查看了一下四周,伸出手測試著海風,發現觸及到了無形的屏障,“這里有結界。”
她將頭上的簪子拿下往下丟去,簪子被彈了回來。
靳良見此了然,“這樣的話,兇器肯定在兇手那里,之所以要再插一刀就是怕真正的兇器被查出來。”
“得通過他們同意才能搜查房間。”
穆青平逐一問了,只有小薇是同意的,其余人都不同意。
小薇的房間很簡單,除了隨身攜帶的行李,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也沒有找到有關于藥瓶的任何跡象。
“我總覺得遺漏了什么地方。”穆青平說道。
尚清婉想著關于三人的供詞,“這三個人看似都有著不在場證明,實際上往往最不可能的人便是可能的。”
“這夏留的房間也太熱了吧。”張維久從夏留的房間里出來,他剛剛去拿關于簡珊珊的東西。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簡珊珊卻立馬折了回去,看見穆青平等人也進來,“看來你們和我想的一樣。”
靳良拿了一張凳子踩到了高處,用手測試了一下空調的溫度,“是熱風。”
“這個空調的溫度沒有顯示,所以我們都以為是關著的。”
簡珊珊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么尸體的溫度就有所變化,他可以偽造尸體剛剛死了不久,但是這尸斑會隨著溫度而變化,這又是因為什么呢?”
“有沒有可能和藥物有關?”
“佛羅那只是用來解熱、鎮痛。”簡珊珊解釋著,“倒也沒有任何現象可以表明……”
“當然也有可能它影響了尸體的狀態,這里沒有工具,實在不好檢測。”
穆青平點點頭,“好,我們就假設這種藥物改變了夏留的尸體狀態,兇手又利用溫度來調節真正的死亡時間,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珍妮。”
尚清婉問道:“如果直接說兇手的名字,這里是否能夠通關?”
“他并沒有說要拿到證據。”
“說錯了就會有人死亡,作為一個調查員,我必須得掌握證據。”
穆青平看了一眼手表,還有不到半小時。
“去咖啡吧那邊。”
珍妮現在不在咖啡吧,不知道是不是游戲設定的原因,尚清婉看見一個突兀的玻璃杯擺在咖啡柜臺的后面,她湊近聞了聞,有一股非常難聞的味道。
尚清婉將這個玻璃杯交給了簡珊珊,簡珊珊一聞便知道這是佛羅那的味道,“隊長,可以結案了。”
“不,等等,珍妮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穆青平蹲了下來,他剛才好像看見一張白紙被壓在了桌子底下,“靳良,幫我抬一下!”
靳良和張維久都幫忙抬著桌子,穆青平往里面鉆著,拿出了這張白紙。
上面是一張體檢報告,突然一只手伸了過來拿走了這張體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