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尚文庭放下狠話離去。
“給我一份尚清婉的資料。”
厙秘書手里早就準備好了,他早知道靳總遲早會問這個問題。
“死者果然是和這個工廠有所關系。”張維久從這里面翻找出來好幾塊沾著血的石磚。
“工廠老板跑路了,他的原配在家嗎?”
毛沁打了個電話,“在的。”
“和我出去一趟。”
李文五十五歲,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妻子惠英四十五歲。
“他們都出去了,等會兒就回來。”
惠英看上去是個很和藹的婦人,她蹲下身給穆清平他們拿了拖鞋。
從前廳到客廳地上都被打掃的很干凈,穆清平注意到了還有一雙拖鞋擺的很凌亂。
“是有人來過了嗎?”
惠英被問得遲疑了一下,她點點頭,“是先生的友人。”
惠英保養得很好,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不符合她自身的年齡。
“這一次,兩位先生是要問些什么嗎?”
“直話直說,聽說您和丈夫有過爭執?”
惠英的臉上顯露出一種掙扎的神色,她急促的呼吸了好幾下,才緩緩的說著,“是的,我和先生是有過爭執。”
“他太沉迷于賺錢了,我不想讓他再這樣下去。”
穆清平注意到她在說話的時候,手不自覺的在交疊著。
她的眼睛不時地往下瞟著,目光游離。
惠英隱瞞了什么?
“不介意的話,我能去您先生的房間看看嗎?”
穆清平接到了簡珊珊的電話,“通過DNA比對,死者的身份正是工廠的老板李文。”
他掛了電話,看見惠英,“女士,很抱歉告訴您一件事情,您的丈夫去世了。”
“他被人以殘忍的方式殺害,我希望您能夠盡快的配合我們。”
李文的房間出乎意料的感覺,惠英解釋著說前天剛剛打掃過,她是個閑不下來的人。
床邊柜臺上有一個相框,不過沒有放相片。
惠英已經不住在這個房間了,據李雪所說,他們已經分居幾個月了。
“這個是先生的一個朋友送的。”惠英說,“先生曾經跟我說過,他這個朋友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
“是叫葉清吧,我記得。”
穆清平摸著相框,摸到了夾層,從里面掉落出一張紙片。
紙片上只有兩個字:謝謝
他將紙片小心翼翼的裝進了袋子里,環視了一圈兒,除了桌上擺的亂七八糟的資料,其他什么也沒有了。
等到冬至的時候,穆清平一直負責跟進這起案子。
有人看到了惠英和一個男人有來往,而且關系很密切的樣子。
李雪和李強對這些事情閉口不談,似乎對于母親是否外遇而感到難以啟齒。
“其實父親走了,母親再找一個人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李強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