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二樓都有這么一瓦罐油,咱們得將它們都拿走。”白天沈天離發現三樓有這么一瓦罐油時,隨后分別去了一樓二樓查看,都找到了同款瓦罐。
沈天離與蔣青慢騰騰忙活了大半個晚上,之后,沈天離在蔣青無語的眸光下,硬是將蔣青送回康平侯。
翌日,二人都精神不濟的樣子,上課時間趴在桌子上睡大覺。
“哎,你們兩怎么都趴在桌子上睡覺啊?昨晚干壞事去了?”傅小七轉過身用手指敲著桌子,也不管現在是上課時辰,周司業還站在講臺后面講課呢。
周司業抬眼看了一眼后面三人,垂下眼眸,宛若未聞繼續講課。
“你好歹尊重一下周司業好嗎?上課時辰還大呼小叫的。”蔣青趴在桌子上輕聲說道。
“哦,那我跟你們趴在一起。”說罷,硬是擠進蔣青與沈天離的中間,趴伏在桌面上。
沈天離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一拳揍過去,打爆傅小七這顆亮堂堂的腦袋。沈天離陰嗖嗖地盯著傅小七的后腦勺。
傅小七不管后腦勺陰風乍起的感覺,正笑瞇瞇地看著蔣青。
蔣青瞧著傅小七一副舔狗的模樣,轉過頭甩了個后腦勺給傅小七,見蔣青不搭理他,傅小七連忙轉過頭去看沈天離,結果還是一個后腦勺。
唉,他怎么就成了一個多余的。
放學后,三人一起來到了晉王府沈天離的院子。昨晚子墨將看門的大爺丟在外面的宅院里,那家宅院有一條地下通道與天香閣相連。
今早沈天離讓子墨將人帶過來關在他的院子里,這么做有兩個原因,一,引誘蔣青來他的院子,蔣青坐在他平常吃飯睡覺的地方,想想都興奮羞澀。
二,昨日撇得開傅小七,不見得今日就能撇得開他,別看傅小七一副不著調的樣子,可精明的很。
當傅小七知曉昨晚二人干大事竟然沒有叫上他,心里別提有多氣憤,就差沒跟沈天離二人絕交。
蔣青覺得自己好冤枉,他可是時刻都惦記著傅小七。
見到一大堆吃的,他記得傅小七,還問沈天離為何不叫上傅小七,夜半潛伏國子監,他也問過沈天離為何不叫上傅小七,他還想將師兄叫上呢,奈何沈天離打定主意,只有他們二人一起行動。
吃大餐也好,辦大事也好,就是要人多,既熱鬧又好玩。
如今傅小七連他一起埋怨上了,哼,這都是沈天離的錯,一點也不關他的事,他也生氣了!
傅小七茫然地望著突然甩手,大步流星走到前頭的蔣青,兩人排排走,走得好好的,咋就不聲不響將撂下他了呢?
三人來到書房,蔣青隨意看了一圈,屋子寬敞明亮,除了兩張桌子幾把椅子一排書架之外,就沒有其它大件的家具,如此就顯得屋子更加空曠。
空曠得隨時可以在書房里大展身手,難道沈天離的武功就是躲在書房里練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