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釣魚,我捉蝦。”分工明確,姜盞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臨嫵就擼起袖子,準備下水。
她神情冷靜,長睫垂下,魅惑而不自知的狐貍眼微微上挑,漾著笑意。
“……”捉蝦這種體力活,他想接手的。
既然臨嫵開口,姜盞也沒那個必要去爭搶什么。
淡淡點頭應出聲,眸光微閃,這個臨嫵,和他之前所認識的,很不一樣。
說不出來那里不一樣,以前的臨嫵眼底是有怯懦膽小的,即使眉眼間的驕矜很明顯,但就像是個外強中干的紙老虎。
稍微遇見一個表面兇神惡煞的人,就跟針扎了似的泄氣。
她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根皮筋,將卷發扎成一個慵懶的丸子頭,額間碎發也全部被掃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這幅干凈利索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像沒有吃過苦的樣子。
不過網友們也不知道臨嫵家里條件好不好,只知道她一直因為蹭熱度被罵,本身的熱度就不低。
通過這些熱度撈的錢也夠她花個幾十年的了。
平時身上穿的全是大牌,便理所當然的以為她一直過得很富裕。
臨嫵:屁!
她根本買拿到多少工資好嗎?
簽的合同都是對她不利的,每個月的工資一次比一次少,第一個月她還三萬的。
最后一個月,才兩千。
狗公司真是不當人,這么剝削原主就算了,給的工資還這么少。
如果不是原主家里富裕,以她那花錢大手大腳的樣子,恐怕早就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
嘖嘖嘖,無良公司早點倒閉吧。
眼底閃過妖冶的波光,纖細白嫩的指尖瞬間沒入水中,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傾注在河蝦上。
她對所有的動物都有感知情緒,所以只要向它們表達喜悅的情緒,那些蝦就會自投羅網。
臨嫵往水里釋放精神力,它們就像是受到神靈召喚一樣,都聚集在一起,在臨嫵的指縫間打轉。
她隨手一撈,就是滿滿當當的活蝦在手間蹦跶著。
——我靠我靠,你們看臨嫵的手。
——她怎么一下子撈這么多?
——不會用了什么能吸引蝦的藥吧。
——我聽說有一種東西叫蝦藥,能吸引蝦聚集在一起,但有的捕蝦藥中含有氯氰菊酯,這東西對人體是有害的啊。
——臨嫵哪來的蝦藥?節目組是封閉的,這么破落的村莊也不可能賣那種東西,你們說這句話是在搞笑嗎?
——我相信臨嫵,她不是那種人。
——誰知道,就會使陰招博取關注,她有沒有想過接觸過蝦藥的蝦已經不能吃了?
——樓上能閉上那那張三百年沒刷過牙的臭嘴嗎?老子和你在一個直播間真晦氣。
臨嫵把二十多只蝦放進河邊的水桶里,她又撈了好幾十只。
旁邊的何導干看著,他沒忍住問出聲:“大哥,你咋抓這么多蝦?”
直播間的觀眾都能聽見他生無可戀的聲音了。
本來的臺本是,嘉賓捉不到蝦和魚,招待不了明天的嘉賓。
而抓不到魚蝦的懲罰就是,今天沒飯吃。
現在臨嫵足足抓了小半桶蝦,都能讓姜盞和她吃撐了,沒有拍到該有的慘狀,甚至還惹不得臨嫵這個小祖宗,他怎么就這么難。
別人都成只成只的抓還抓不到,他mua的臨嫵一抓一把。
何導還看了眼彈幕,發現短短幾分鐘內,全是罵聲。
“臨嫵,你用什么辦法抓到這么多蝦的。”
姜盞也驚呆了,他屁股都沒坐熱,魚餌都沒弄好,臨嫵已經完事了。
差距要不要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