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灃一口答應了下來,“行,我有人教她就是。”
春花哀怨的望著祁玥,這是要把她丟出去呀?
祁玥懶得解釋,勾了勾手指讓紅衣娘炮近前一些,然后比了個拿錢的手勢。
藺灃來時都已經問過價格,所以懷里揣著五千兩銀票一分不少,全給了祁玥。
春花愉快的接過姐姐嫌臟不愿意碰的銀票,拿了進房間。
“還不走?”
“你錢收了,我胭脂呢?”
“明天還拿,順便帶人走。”
“你不寫個收條?你跑了我上哪找,萬一你不認呢?”
“姐我就坑你那幾千兩?不,格局太小不是我的作風。”
藺灃想了想,也對,誰還為了幾千兩跑路?像這種有本事的高人就更不會了,是以大搖大擺的走人,走出幾步又回頭拍了拍被人當柱子不理會的八虎。
“爺跟你說,求藥得有求的樣子,回去告訴你家老四,別舍不得錢,錢哪有命重要,對了,老四跟她是?”
藺灃在八虎耳邊小聲嘀咕,然后還比了個一對兒的手勢。
“五皇子,別亂說,我們家爺才不是。”
是不是哪是你個侍衛說了算?藺灃問完就不搭理人了,買到了寶貝,心情好得很,哼哼著小曲出了虞府的大門。
祁玥也不理站在那兒的八虎,拖著懶懶的步子回房,門呯的一下關上。
直到門響,八虎才反應過來,這藥,買不了了,怎辦?墨城與京城快馬來回也得一天呢。其實他多少懂點藥的,聞過也細細查看過藺澤腳上敷的草藥,就是品不出來。
碰了一鼻子灰,還是先回京,請求過主子再作打算。
祁玥又賣了一瓶五千兩銀子的胭脂膏出去的事,在虞府傳開,虞夫人賣了大半輩子胭脂,一瓶不到半兩銀,而侄女一天工夫就賣了兩瓶,兩瓶萬兩銀!
她要退隱江湖,把幾個鋪子都給侄女經營得了。
晚飯的時候,虞夫人最先開口,把鋪子經營的事要全交給祁玥。
“姨母,我懶,不想管這些瑣碎的事情。”
“哎呀,這又不用你天天往鋪子去跑,沒事調一些新品出來,月底了去跟掌柜對一下賬,沒多少事。”
是沒多少事,可祁玥看不上那點營業額,太低,要她調的新品?那價格不得高了去?
突然靈光一閃,調些普通的美顏膏,材料不和那么足,但效果肯定也是很好的平價商品出來賣?祁玥心里的平價,那也起碼幾十兩銀往上。
“行,那我試試,娘,祁年的書院有沒著落?”
“咳,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我跟你娘去找了相熟的先生去問了,人家說,祁年這孩子進啟蒙班太大了,在班上影響不好。”
“玥兒啊,這事也急不得,我和你姨母明兒再找找別的人,實在不行我們就不去那一家,進小的私孰也行。”
那不行,要進就要進好的書院,祁玥默默的吃著飯,在心里盤算著,明天她去找。
“姐,我能不能不跟那個紅衣服去學武藝?”
“不能,他那里有專門訓練的地方,比我教你要好得多。”
吃完飯,祁玥又鉆房里躺下,進流溪谷去看那兩株海棠,又要擼花,心疼得要死,當她仔細一看,好像又有不少花蕾準備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