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楚成歌坦誠地點點頭。
“那，”余禾青聲音微微顫抖，視線瞬間如陽光般熾烈，“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陪你走完余生嗎？”
楚成歌直視著他，輕輕搖頭，“抱歉，不能。”
“為什么？”余禾青不服氣，“我喜歡你那么久了。”
“我知道，”楚成歌垂下眼睫，嘆氣，“但是我不喜歡你，所以不能。”
“可是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你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以后……”
“可我們都認識好久了，”楚成歌抬眼，目光無比真誠地看著他，“如果我能喜歡你，早喜歡了。”
余禾青與她對視著，很渴望能在她眼中找到一絲口是心非的證據。
但沒有。
良久，他收回視線，頹喪地嘆了口氣，“好吧，我明白了。”
轉身離開。
楚成歌目送著他離開，輕輕舒出一口氣，嘴角緩緩上揚。
希望他能早日放下，早日遇到值得的人。
至于她，才剛擺脫冷意澤，目前只想好好享受生活。
愛情什么的，現在她真的沒有興趣。
甚至覺得男人還沒有守門的二黃可靠。
至于以后有沒有興趣，那是以后的事。
—
冷杉最終還是不知道冷意澤和余落落生的孩子到底是瘋子還是正常孩子。
他沒有強制他們生育，也沒有要他們為科學獻身，而是將他們送進了療養院，派了專人照顧飲食起居。
還有醫生定時上門體檢。
但沒有給他們提供任何的治療措施，他巴不得他們能瘋一輩子。
而這兩個人也真的是瘋了一輩子。
他們平時除了胡言亂語，舉動夸張，時不時尖叫、嘶吼，發出一些難以分辨意思的聲音。
還會互相掐一掐對方的脖子，時而上演一次或是勢均力敵，或是單方面碾壓的格斗。
偶爾，還會和最親密的情侶一樣，24小時黏在一起，做所有情侶們會做的事，給工作人員喂一大波狗糧。
他們一直瘋到生命的盡頭，壽終正寢，什么也沒有留下。
—
夜色濃重。
荒野，破廟。
篝火嗶嗶剝剝燃燒，暖黃色火焰輕輕跳動。
旁邊的干草堆上，貴氣逼人的英俊男人正扼住了女子纖細脆弱的脖頸，“要你為本王解毒，是你的榮幸，你竟敢不從？”
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幽深的眼眸略帶迷離，呼吸粗重。
女子全套夜行裝扮，除了臉和雙手，盡皆被黑色所包裹。
她身段纖瘦而又玲瓏有致，看著柔軟而又充滿力量，帶著閨閣女子少見的英氣。
露在外面的皮膚如雪一般潔白無暇，在一身黑色的映襯下美得驚心動魄。
“王爺，”林晚雪聲音艱難卻堅定，“屬下，賣命不賣s！”
炎珩越發迷離的眼中掠過一絲譏笑，“林晚雪，你也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吧，如果不是在這荒無人煙的野外，你這區區身子本王又如何看得上？”
他手上力道加大，林晚雪喘息不上，雪白的臉龐憋出了幾分紅，越發動人。
男人眼眸幽深下去，一把扯去了她的頭巾。
如云墨發披散下來，又給那張雪色臉龐增添了幾分柔美。
男人吞咽了下，手像惡鬼的爪子一般朝女子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