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毒,你把話說清楚,怎么就是我們毒了,他是我的侄子我們養他那么大,干點活怎么樣了,就要死不活的,何氏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了。”劉夫郎出來了,也是雙手叉腰的樣子。
“我血口噴人,你兒子做了什么事情,你說說,你敢不敢說。”
“我兒子做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不敢說了。”劉夫郎虛張聲勢說到。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想到了開解的辦法,根本不怕何氏在這里鬧。
“你兒子在吳昊的身上丟了癢癢草,現在他全身發癢不說,臉又花了,你兒子怎么能這樣子毒。”何氏憤憤不平說到。
旁邊的人聽著都頭皮發麻了,癢癢草啊,這個東西說毒不毒,說不毒也是毒的,反正就是讓你癢的不得了。
“誰知道他在哪里弄到了癢癢草,現在居然想要栽臟給我兒子,不可能的。”劉夫郎不承認的說到。
“那你敢不敢把嗎兒子叫出來對峙。”
“怎么不敢,不過憑什么你叫我兒子出來,我兒子就一定要出來啊,憑什么。”劉夫郎不甘示弱說到。
劉楠邁著步子出來了,眼睛紅紅的,我見猶憐的樣子,看的大家都是懵逼的很,仿佛誰欺負了他一樣。
“何嬸子,我不知道我本來得罪了你,你要這樣糟蹋我,我本來就是一個不干凈的人了,這些天我也沒有怎么出門,你怎么能樣子說我,吳昊他又怎么能這樣子誣陷我,我知道我以前和他有些過節,可是他現在已經去你們家里,為什么他還是不愿意放過我。”他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同情。
何氏看著劉楠,沒想到他心機居然那么重,還好自己女兒沒有娶他,不然就是一個禍害。
“大家給我評評理,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一直都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去哪里找癢癢草給吳昊,要誣陷我,也要講證據不是嗎,不是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的對不對。”劉楠拿著帕子輕輕的擦眼睛。
大家點了點頭,突然覺得劉楠很可憐,他現在已經嫁不出去了,又沒有出門,為什么何氏還要逼迫他呢,也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你說你沒有出門,誰看見了啊。”
“當然有認證的,那就是喬書,不相信可以把喬書叫過來,他可以替我作證的,我真的一直在家里,哪里有機會接觸什么癢癢草。”
“就是,何氏我看你就是被吳昊這心機婊騙了,他挑撥離間呢,他可能就是不舒服,因為何佳佳到現在還喜歡我兒子呢。”劉夫郎突然靈機一動說到。
“我女兒喜歡你兒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不要臉。”何氏氣到了,沒想到劉夫郎這么會說。
“何氏我知道這些事情何佳佳一直瞞著你,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劉夫郎一副惋惜的樣子。
“孩子大了,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只要看著他們幸福就行了,你們對不對。”劉夫郎借機生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