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面露驚愕,江玉樓溫聲道:“諸位無需反抗,順著體內的力道將這股靈力逆行半周天,鎖靈丹藥力即可破解。”
眾人聞言,又一臉驚訝的看著江玉樓,依舊沒有反應。御瑤眼神淡漠的掃了眾人一圈:“他的話,沒聽清嗎?再不運法,你們就會爆體而亡。”御瑤這話一出,他們才回過神,也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快撐破經脈了,紛紛閉目調息。
御瑤所結陣法,直接就會引導他們體內的靈力逆行,所以她話落后便不再理會眾人,而是看向主位的李長風。
李長風自始至終沒有理會沖入體內的靈力,只凝神注視著大殿中間的陳珂,眼中神色復雜。御瑤一頓,竟從中看到了悔和情,一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便帶著江玉樓直接落到了李長風的身邊,打算等他恢復后了解一下此事的原委。
半炷香后,李長風慢慢抬手對御瑤和江玉樓作禮,聲音略帶疲憊的道:“多謝兩位尊者出手相救,門內弟子走火入魔,竟險些毀了宗門,在下慚愧。”
御瑤微微搖頭,示意他不必多禮。道:“既已無事,便說說此間究竟吧。”
李長風神色復雜的看向陳珂,也不隱瞞:“我與他,孽緣罷了。”
“當年,前任宗主憐他幼年遭遇凄慘,將他帶回宗門,收他為徒。而他拜入師門時,恰逢師父渡劫將至,便將他交與我照看。我知他自幼孤苦,諸事對他都很照拂,可數百年的朝夕相待,他竟生出了非分之想。”
“我一直沒有察覺,是師父點破才知。當時師父歷劫失敗,將要羽化之際,擔心他執迷不悟,便讓他去劍峰閉關五百年。我以為他已經迷途知返,卻不曾想,他執念至深,心魔已成。”
“咳咳!是我之過,若及早發現,也許他還能回頭。”李長風長嘆,痛心疾首的說道。
御瑤看了兩人一眼,心知這是人家的宗門家事,她和江玉樓不好插手,便道:“既然只是你宗門的家事,本尊也不好多言。不過既被我等遇上,山下的魔族便為你處理了。”
李長風一愣,連忙行禮道:“九清元虛宗上下,多謝尊者相助。”
御瑤擺手,帶著有些僵硬的江玉樓向外而去。
她回頭看了眼江玉樓,挑眉問道:“你怎么了?剛剛就心不在焉的。”
江玉樓睫毛一顫,笑道:“無事,先解決了魔族再說。”
見他不愿說,御瑤看他一眼沒再多問。
等二人來到宗門結界處后便看見,將近一萬的魔修在山前的空地列隊布陣,隨時準備攻進來血洗祁連山。
二人對視一眼,都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御瑤沉思,如此一來,只有一個快捷的方法了。
她帶著江玉樓穿過結界,用九方玉佩里的神器隱匿了身形,一直繞道魔族大軍的身后才止步,注視著前面的魔族,眼神漸漸陰沉了下去,
瞬息之后,御瑤雙眸一閉一睜,周身氣質便換了。濃厚的魔氣縈繞著她,襯得那身白衣仿佛都變暗了。她左袖輕搖,便將它換成了墨金袍,右手還抓著江玉樓,便一道把他的也換了,霸道至極!
“哼!慣會使那些陰險伎倆,自己無計可施了便召本尊,賤人!”御瑤微微瞇眼,冷哼道。
江玉樓搖頭苦笑,輕咳一聲,提醒她現在還有正事。
御瑤轉頭看了看他,道:“無妨,不過一些都還沒入門的魔族修士,還難不倒本尊。”
“你不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