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后,江玉樓將她圈在椅子上,捏著她的臉道:“若敢有下次,定不饒你。”
御瑤一呆,咬牙心道:她都解釋了,還給他道了歉,竟然不行?真是不能天天給好臉,這家伙都學會威脅她了!
可此時鼻尖卻嗅到了陣陣的血腥味,她的氣勁頓時消了下去。算了,這人今日受了傷,她就不與他計較了。
撇開頭去看他的胳膊,血在之前就讓她止住了,可骨肉翻飛,看著十分恐怖。
她推了推江玉樓,想起來給他看看,可這人一動不動。
又推了推,還不動。
御瑤不耐煩了,瞪著像一堵城墻的江玉樓,道:“你給我起來,堵在我前面干什么!”
然后余光像是看到了什么,抓著一邊的衣袖就驚恐道:“你給我換衣服的時候怎么不給自己也換了!看看!身上的灰都掉下來了!”
江玉樓臉一黑,瞅著她那滿臉嫌棄的樣子:“御瑤!你聽見我說的了嗎?”
御瑤一頓,思索了片刻,忽然一挑眉,他說要懲罰她?
慢悠悠的抬起眼簾,御瑤直勾勾的看著江玉樓:“你說要我吃苦頭?怎么個吃法?”
江玉樓被看的一慌,忙撇開眼神:“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御瑤輕笑,按住他沒受傷的手腕,一個翻身便把他壓在了身下。
江玉樓之前只是圈著御瑤,兩手一直撐著自己,兩人看似姿勢曖|昧,卻沒有一點身體接觸。
可御瑤此時卻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兩人之間挨得很近。
江玉樓眸底沉沉,屏息凝神的望著她。
而御瑤卻一改之前的惱怒,笑的絕美。她挑起江玉樓一縷墨發:“怎么?小樓兒都敢同我說‘定要我吃些苦頭’了,如今問你句話,卻不搭理人?”
御瑤勾唇,向他耳邊湊近幾分,感慨道:“本尊還是第一次聽你這樣說話,特別期待你想怎么罰我。”
然后稍稍抬頭,一本正經的道:“這次既然做錯了,就該受罰,怎么能等下次呢?”
江玉樓看著她那狡黠的模樣,小臉笑的有些粉嫩,朱唇一刻也不停的拆穿著他的心思。
江玉樓呼吸有些亂了,看著御瑤,雙眸此時極黑。
他如今還不能告訴她,再等等吧。
江玉樓轉開視線,不再看她,淡淡道:“胡說什么,誰上趕著找罰。快起來,剛剛還嫌我衣服臟,如今又自己粘上來。”
御瑤見她調戲無用,有些挫敗。邊起身邊嘟噥:“如今本尊這么沒有魅力了嗎?以前還老是看著本尊發傻,現在這么快就清醒了?”
江玉樓身子一僵,默默地并腿起身,根本不讓御瑤察覺到一絲,他的反應。
在床榻上盤腿坐好后,江玉樓調運仙力開始排體內的魔氣。
之前御瑤罵天的話他都聽見了,知道她如今不能再用法力,所以也不怕她看出什么。
御瑤起身將落灰的外袍脫了后,頭靠著右臂,看著入定的江玉樓。
樓君甚美,如晚月,如凝脂玉;如寶劍,如萬仞峰。
她想,仇要報,可人也要弄到手!
看著自家俊美無儔的樓君,御瑤慢慢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