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樓一挑眉,根本不為所動:“怎樣,有本事你拍回來。”
御瑤氣結,她雖敢在上面揩油,可別的她連想都沒敢想過。一時被堵的不知該怎么發火。
看他那副挑釁的樣子,御瑤覺得這張俊臉太欠揍了!抬起手就掐了上去:“好哇!如今都敢欺負本尊了,以后還了得!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我就不叫御瑤!”
說著兩人就扭在了一起,笑聲伴著御瑤的怪叫許久不絕,兩人之間再沒有芥蒂。
晚飯過后,兩人搬出了張床榻擺在院子里,御瑤喝著菩提酒取暖,也不覺得冷。
兩人靠在一起,看著冬日特有的清冽星辰。夜雖冷,心卻是溫暖的,像手中熱過的烈酒。
御瑤把玩著江玉樓的手指,邊喝他遞過來的菩提酒,雖然沒人說話,但氣氛融洽的好似摻了蜜。
看御瑤玩的不亦樂乎,江玉樓輕笑:“鳳亭不是讓你照看他的孫女,你把人趕走了?”
御瑤目不轉睛的瞧他的手,聞言隨口說道:“我將她丟給了李長風,這么便宜就想留在我身邊,哪有這樣的好事?”
江玉樓反手握住她的兩只手,慢慢揉著:“是你看出她從未離開鳳族歷練過,才讓她入九清元虛宗的吧?”捏捏她的側臉,他又笑道:“分明一片好意,卻要讓人誤會你,和誰學的?”
御瑤任他捏著,眼睛還盯著他手,含糊不清的說道:“誰一片好意了,我就是要磨煉磨煉她。脾氣暴躁,又傲慢不遜,這次封了她修為和真身,看她和誰耀武揚威!”話落,御瑤瞇眼壞笑起來。
為人尊者,品性傲慢,目中無人可要不得。鳳英如今還像個孩子一樣,先去外面收收性格再說吧,哼哼!她是答應收她,可沒說是她教。
看她那狡猾的模樣,江玉樓哭笑不得,知道鳳英有的受了。
這時御瑤終于不盯著他的手看了,改盯他的頸側,一眨不眨,興趣十足。
江玉樓被她看的嘴干,抬起手里的半杯酒便飲了下去,喉結滾動,烈酒入喉,他發現嘴更干了。
低眸時,便見御瑤輕舔了舔自己雙唇,如饑似渴的模樣,他恍惚間還以為是她想喝酒了。
下一瞬,御瑤便整個撲了上來,壓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動,低頭含住了頸間的凸起。
江玉樓一僵,手中的酒杯應聲跌在了床榻上。
他緊繃著身子感受御瑤的舌尖劃過那片極為敏感的肌膚,一動不敢動。
一聲輕哼傳出,江玉樓使出全身力氣將自己釘在塌上,他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事……
許久,御瑤終于放過了已經薄紅的喉結,勾唇笑著,說話依舊帶著些含糊:“江玉樓你真白,我舔著竟然還有酒香,真厲害!”
江玉樓頓住,“瑤兒,你竟醉了?”
御瑤搖晃腦袋,“沒有,我就舔了你幾口,怎么會醉呢?”
江玉樓:“……”
見他不理自己,御瑤不再晃悠自己發暈的腦袋了,湊近了些又道:“你讓我再嘗嘗,好香啊!”
她把自己唇間留的酒香,當做江玉樓身上的味道了。
他側頭看了看一旁的酒壇,兩人竟喝了一大半,頓時感覺自己頭也有些暈。這可如何是好,菩提酒可沒有醒酒藥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