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馬裝上馬鐙以及馬蹄鐵,呂琦玲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親自嘗試,看是否真如夫君說的那么神。
而黃月英也想試試,因此兩個個女子便一起出來騎馬玩耍。
呂琦玲更是一時興起,想要來個飛奔騎射,畢竟以前從未體驗過馬兒飛奔中射箭的爽感。
就在玩兒得興起之時。
忽然,呂琦玲看到了一只野兔,她尋思著打回家給陳難補補身體。
于是便縱馬直追,在飛奔的過程中嗖地一箭射出去......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一箭兔子沒有射到,忽然卻聽到了“哎喲”的一聲慘叫。
二女慌忙湊近查看,這一看把兩人都嚇得俏臉慘白。
野兔沒有射中,而射中的卻是一個來野外采藥的老翁!
老翁還清醒的時候告訴她們:他叫童淵,讓她們幫忙給立個墓碑,隨后便昏迷了過去。
……
陳難和一眾人風風火火地趕到現場。
只見一個老翁平躺在地上,穿著極其樸素,小腹上側插著一支短箭,鮮血已染紅了大片袍子,看起來尤為觸目驚心。
但即便是如此,也掩蓋不了其仙風道骨的氣質。
呂琦玲和黃月英都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像兩個可憐巴巴的孩子一般無助。
“夫君,嗚嗚~~妾…妾身闖禍了,我殺了人!”
呂琦玲哭得梨花帶雨。
她武功高強,在以前逃命的途中為了保護自己和母親,也傷過不少人,但那都是迫不得已的自保。
而實際上她心地卻是善良,此刻無緣無故地射殺了個手無寸鐵的采藥老翁,這讓她急得哭了起來。
“別急,我先看看!”
陳難安慰了一句,湊過去查看童淵的身體。
“哎!沒氣了!”
徐庶用手觸了觸童淵的鼻息,又仔細翻看了其眼瞼,隨即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觀其嘴唇略微發黑,除了箭傷應該還有中毒。老翁年歲太高,實難承受如此之重傷,哎……”
諸葛亮觀察了之后也嘆氣。
“怎么會中毒?”
黃月英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
呂琦玲懵了,她的箭沒有喂過毒啊。
此時。
陳難卻是說話了。
“孔明說得沒錯,老翁中的是蛇毒。想必是中毒在先,方才被玲兒射中,中箭的位置并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蛇毒。”
這可是趙云的師父啊。
就算是再老,人家還能獨自進這荒無人煙之地采藥,足見身體之強。
如果不是中毒在先,估計呂琦玲也沒那么容易射中他。
嘶啦!
陳難說著一把將童淵的衣袍撕開,然后仔細地檢查起來。
“毒蛇咬傷的便是這里。”
果然。
陳難在童淵的腳脖子邊,找到了幾個細小但卻極深的齒痕。
傷口幾乎已經變得烏黑,周圍更是已經腫脹了起來,顯然中毒極深。
“蛇毒?”
幾人都露出了駭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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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對蛇毒簡直是談之色變。
由于醫療條件有限,被毒蛇咬了解毒的辦法極少,有辦法卻也是來不及施展。
而最大的依仗便是聽天由命,自己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