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難在心里暗暗想道。
他心里也多了一份期望。
練了很久之后,他才把自己手中的長劍放下,深呼了一口氣。
這時候呂綺玲的人也打開了房門,她們起床了。
陳難心中一動,他想起了昨天蟬姨的事情。
陳難的眼神微微地飄向了蟬姨那邊。
蟬姨如玉的面頰,瞬間就變得緋紅。眼神也變得飄忽了起來,就是不往陳難那兒看。
蟬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心忍不住“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那實在是太羞人了!
陳難倒是大大方方地和大家打了個招呼:“早上好啊!”
呂綺玲也笑著回了一聲“你也好”。
倒是蟬姨聲如蚊吶似地說道:“早。”
然后蟬姨就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吱呀一聲把門關上。
陳難在心中嘆了口氣,隱隱發誓。
以后我絕對不酒駕!
不過還好,沒有出現什么車禍。
不然自己怎么和夫人交代啊。
呂綺玲走近了些,看到陳難額上全都是細密的汗珠,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手絹,擦了擦陳難臉上的汗水。
呂綺玲剛準備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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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蟬姨的時候,卻卻發現蟬姨已經不見蹤影。
“蟬姨今天怎么了?怎么就回去了呀?”呂綺玲有些好奇地說道。
陳難輕輕咳嗽了一下,正色道:“我感覺應該是被車撞了。”
“被車撞了?”呂綺玲重復了這幾個字,感覺有一些奇怪,蟬姨又沒有出去,哪里來的車子把她撞了呢?
然后陳難當時就有些尷尬了起來,連忙扯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說,可能最近天氣稍冷,蟬姨可能是剛剛起來,有點戀被子吧……總之被窩封印術還是很強的!”
這下子呂綺玲更加的混亂了。
陳難就趕緊地岔開話題,道:“行了行了,綺玲,我們也不管蟬姨了,今天我可有一件大事情要帶你去做,我們今天可是要去練兵呢!”
陳難揉了揉呂綺玲的小腦瓜,然后牽著她的手,走向了前方。
“那個……夫君……軍營的方向不是這邊……”
“哦哦……為夫忘了……忘了!”
“……”
但是他們還沒有走幾步路,忽然就看到了徐庶、文休還有諸葛亮三人走了過來。
他們身后還跟著一個身量高大的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面色嚴肅,劍眉鷹目,看上去就是那種很不好惹的人。
“國風老弟,我來和你介紹個人,這位便是文休的義父文聘,也就是那位文仲業!”徐庶對陳難說道。
陳難看上那個中年男子,心中驚訝,然后說道:“文兄,真是久仰久仰。”
看來自己上次和文休說的話不是白說的嗎!
“國風先生您好,在下擔不得您的久仰二字!倒是我對您十分的仰慕。今日不請自來,請先生不要介懷。”文聘點了點頭,看上去還是十分謙遜的。
陳難陳國風的大名他早有耳聞,不過一直沒有得見,也算得上是他的一個遺憾了。
但今天一見,陳難謙遜有禮,灑脫自然,果然是和他想象中的國風先生一模一樣。
陳難笑著說道:“文兄真是多慮了,你來我們山寨,實在是我的幸運。你應該早跟我說一聲的,我可以早早地準備一番,好好招待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