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荊州城中的某一處偏僻角落,一家房門緊閉,時不時還有人從窗戶看向外面。
“大哥,現在那城中的銀鋪真是一塊肥肉,要是我們把它給搶了,下半輩子,吃喝不愁啊。”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不靠譜,那荊州城中的主公又豈是等閑之輩,如果被抓住,肯定是要問罪殺頭啊。”
房中這幾人,正是這荊州城中有名的地痞流氓,專門做偷盜的勾當。
“大哥,我都派人查探好了,那些把守的士兵,只有幾個,我們只要在深夜做,沒人知道的。”
“就是啊,大哥,我們做這一次,以后就不做了,我也不想過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兩個人眼巴巴的望著坐在桌子正中的那個臉上有一條特別大的疤的男的,這時他們中的老二已經悄悄的從底下拔出刀,要是不同意,這會就把他殺了。
那正中做的那個刀疤男,心一橫,一拍桌子,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干吧,就這最后一次,干完了就金盆洗手,以后再也不碰了。”
此時,那個老二把刀插回了刀鞘。
“大哥,今夜幾點動手。”
“今晚凌晨一點動手,下手利索一點,盡量別招惹到那些巡邏的。”
二弟三弟一口同聲的答應。
二弟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險。
陳難此時在議事廳中正在說著如何巡邏銀鋪的部署。
“眾將軍,可能以后都要在晚上帶兵巡邏了。”
“主公說的哪里的話,我等愿意,如果遇上毛賊,也能過一過殺人的癮。”
陳難明白,這幫將領,好久沒有打仗了,像他們這樣的人,不打仗,就心里癢癢的不行。
“眾將軍,如果真的遇上這樣的,可完不能先殺而后快,一定要把賊首帶回來。”
“末將遵命。”
此時的三兄弟,正在遠處躲著。
“大哥,這巡邏的好像半個時辰來一趟。”
刀疤男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聽到說的點了點頭。
巡邏的將領發著牢騷。
“主公也真是的,現在這城中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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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只有老鼠的聲音,在啥也聽不見。”
“好了好了,主公交代的,還敢發牢騷。”
“沒有,我真的挺希望來幾個毛賊,過過癮。”
說著便去巡邏了。
荊州城的夜里,寂靜的可怕,走著走著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此時,趴在草垛里的二弟坐不住了,就想著沖出去,打劫了。
被刀疤男一把拉住。
隨后就看見正在巡邏的將士帶著士兵。
“讓你等著,你不聽,差點就被發現了。”
等將士們走了以后,刀疤男也是按耐不住了。
“就是現在,走。”
說罷三個黑影,飛快地向著銀鋪靠近,里面的士兵都打著瞌睡,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那三兄弟,一看也是經常做這些事,手段干凈利索,不拖泥帶水,不一會兒,地上只剩尸體,銀鋪里的銅板,銀子也被洗劫一空。
三兄弟得手以后,便趕緊逃之夭夭。
跑遠以后,趁著刀疤男和三弟坐著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老二借口去上廁所。
老二抽出刀,從刀疤男身后跑來,還不等刀疤男反應過來,刀疤男的頭已經滾到了三弟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