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塚子也不相逼,就自顧自的繼續往前慢跑,戌甲在后面跑三步跛兩步的這么跟著。崴到兩眼快發黑了,終于能遠遠看到三臺山了,這便是快跑完半圈了。等到了趙塚子立足之處,戌甲兩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連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趙塚子掏出一個瓶子,扔給了戌甲,說道:“吃下一粒,然后調息一刻鐘。”
戌甲也不多想,掰開塞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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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粒就立刻吞下,然后開始運氣調息。漸漸的呼吸平穩了,雙腿也不緊繃了。站起身來,猛地發覺氣力還稍稍見長了。
趙塚子說道:“這陣子,你每跑半圈就吃一粒,之后調息片刻。一天只能吃兩粒,瓶子里還有十九粒,我十天之后才會再給一瓶,你好自為之。”
戌甲一邊搖頭,一邊感嘆道:“多謝師傅了,這藥可真是個寶貝,現在再跑回去,底氣好像足了幾分。”
趙塚子笑道:“這藥算個什么寶貝,以后學了煉藥,開了眼界,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寶貝。歇也歇夠了,往回跑吧。”
二人便又沿著湖往湖心石跑去了,兩趟下來,天色都暗了。之后一連九日,戌甲都獨自跑來回。每次跑到中途,極想吃藥,可一想到幾日之后才能領藥,也就只能硬挺著跑下去。不過,藥的效果確實不錯,跑完之后總能恢復體力。再加上趙塚子給了些香片,就著香爐的醒神香氣,每日修習道法倒是從未受影響。
十日之后,趙塚子又給了兩瓶藥,一瓶還是那個藥,另一瓶說是醫病體用的,每日打坐之前服食一粒。戌甲跑完了步,回到住處收拾一番,照例準備開始打坐。拿出另外一瓶藥,打開瓶塞就能聞到一股酸味。倒出一粒放入口中,也就吞咽過喉的那一小會兒,就酸得人想咳嗽。戌甲心想:“白天跑步受罪還不夠,晚上打坐還要先酸掉牙,哎喲。”
又過了十日,趙塚子沒有急著給藥,而是先問了戌甲,感覺身體如何。戌甲照實回答道:“感覺氣力更足了些,來回跑的途中可以少歇息幾次,也不那么難受了,至于別的就沒覺察到什么異樣了。”
聽見戌甲這么回答,趙塚子點了點頭,又扔給兩瓶藥,說一切如常。就這么著,又是來來回回幾個十日過去了。
這天戌甲又去領藥,趙塚子給了藥之后說道:“來這么多天了,天天就這么練著,會練成呆子。今天放一天假,我帶你四處走走,指點一下各處地方的用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