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不斷的降低標準,每年練體合格的還是很少,通常也就一個,有些年份甚至一個都沒有。”
“不光咱們這一層是這樣,其余四層也都差不多。當然了,咱們練藥的也沒強到哪去,每年還不是一兩個而已,同命相憐啊。”
聽到這些議論,鄔憂拍了拍戌甲的肩膀,略有調侃的說道:“都知道這邊混得慘,沒想到會這么慘啊。”
戌甲也歪著頭,無奈的說道:“我也沒想到會有這么的慘,看著體學落到如今境況,難怪師傅整日就像窩了一口氣似的。”
再看向考場,已有兩位考官走下臺,從旁上來了一名弟子。這名弟子戌甲有些印象,在練武場時常能看見他獨自習練,從沒見過有人指導過他。上場之后,拱手朝考官施了個禮,然后謹慎的擺出架勢。考官一腳后退半步,斜側著身子,抬臂搭起兩肩,說道:“開始吧!”
只見那名弟子猛跨出幾步,在接近考官身前之時,突然斜邁一步至考官身側,而后再一步刺向其兩腳之間,跟著一拳打向側臉。考官并沒有隨著移動身形,只是略微沉肩抬臂,架住那一拳,之后仍是一動不動。那名弟子臉色微黯,隨即伸出另一拳打向考官腋下。只見考官轉動手臂,將前一拳架至耳后,前腳外探,后腳發力,一步踏至那名弟子的身側,用另一手朝側胸打出一拳。嘭的一聲,那名弟子被打飛出丈余遠。
掙扎的站了起來,皺著眉,齜著牙,看得出來那一拳挨得不輕。調整了一下氣息,再次弓下身子,又是兩步沖向考官,這次沒有擊側,而是正面給出一拳。考官兩手交叉于胸前,一腳后撤半步,硬生擋住拳頭。趁著那名弟子拳勢過猛,來不及撤肩之時,考官向前跨出一步,側身滑過,一手擒住拳臂,一臂曲肘擊向面門。那名弟子挨了一肘,門戶立時大開,考官跟著扭轉身形,以另一側膝蓋頂向肚腹。又是嘭的一聲,那名弟子飛出兩丈余,雙膝著地,趴在考場上。
掙扎了好半天,始終再難站起來,只能弓著身子跪撐在場上。三位考官相視點了點頭,考場上的考官走到那名弟子身前,說道:“你出的拳一年比一年猶豫,能接的招一年比一年少。眼看著已經沒幾年了,為何還這么放不開?”
那名弟子抬起頭,略有陰郁的看著考官,似乎想說些什么,終是沒說出來,只是又把臉埋了下去。
考官惋惜的搖了搖頭,走回考場中央,宣布場試不通過。場下立刻上去兩人,將那名弟子攙扶下去。
鄔憂噓了一口,嘖嘖的說道:“原來拳頭這么猛啊。我要是場上那人,決計只敢躲得遠遠的,能施一個術是一個術,施不出來了馬上棄考。”
聽了鄔憂說的,戌甲倒沒去笑話他,因為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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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自己在場上,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一旦被考官近了身,只消一招自己就被解決掉了。更可畏的是,剛才對練的過程中,考官自始至終只動用了微小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