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戌甲心情有些郁悶,因正新練著一個術法,名為壁虎術。顧名思義,施術之人能游走四壁甚至如蝙蝠倒掛一般。戌甲也曾問過,那日湖邊喂拳之時,趙塚子可是施得此術法?趙塚子點頭稱是,亦提醒戌甲此術要手訣與步伐同練,莫要嫌慢。
真開始練了,戌甲才曉得趙塚子是何意思。手訣很是好掐,不比輕身術難多少。步伐也不算復雜,戌甲之前雖只練過手訣,練過幾日后也能眼盯著腳,一步一步的踏出來。可手腳并用就不成了,盯著腳就忘了掐手訣,回過神注意手上,腳步又亂了。戌甲若想模仿壁虎,那還得先掐好手訣,讓兩手貼在墻上,腳下再踏出步伐,然后雙腳再貼上,可沒聽說有那種壁虎是這般爬墻的。
也問過鄔憂,倒是讓鄔憂吃了一驚,說你這輔修的二把刀怎么會選這么個術法來學?戌甲不解,只說是曾見識過師傅用出這個術法,且按書上所說也只是個基礎術法而已,自己學起來應當不會有太大困難。鄔憂解釋道,按他們術學私下的說法,凡須同時掐訣與踏步的術法,不管用起來效果如何,施展的難度都至少要高出半檔。這壁虎術自己也琢磨過,是比見過的那些一般層次術法要容易,可容易的也有限。
知道了這壁虎術不那么好練,可練都練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再說,那日趙塚子給戌甲的印象實在太深,棄了不練戌甲都沒法說服自己。有時甚至挪了些本該用來練體的時間,用來練這壁虎術。
這天傍晚,練習完畢的戌甲回到住處,就看見趙塚子等在門口。上前問安,并請進了房內,戌甲問道:“師傅有何事?”
趙塚子反問道:“那壁虎術練的如何了?”
戌甲面有難色,說道:“練的不太順,手腳并用使不來。”
趙塚子也未做評論,只說道:“練不太順,就先不要練了。術學那邊你自己斟酌,暫時收個尾,把時間拿去學符篆。”
趙塚子自有道理,戌甲便不做多問,只管答應就是。然后趙塚子又說道:“只學如何用符,其余還未到時候,就一概不要學,可記住了?”
見戌甲又點了點頭,趙塚子遞給一張紙條,便轉身離去。戌甲進了屋子,攤開紙條來看,原來上面寫著幾個書名,意思就是要戌甲去讀去學。看那幾個書名,除一個基礎介紹外,其余全是用符技巧類。剛才雖沒問,可戌甲心中到底奇怪得很,怎么師傅突然叫自己去學符篆,還只學怎么用?
第二日,戌甲便直接去了那邊的文館。當然也沒貪多,就在一個角落里找出了那本基礎介紹出來看。這幾年戌甲也斷斷續續學過一些器學,于符篆當然有所涉獵。不過因無人指點,看得很雜很碎,趙塚子指點的這本基礎介紹卻是十分之好,將符篆的基本概念串連起來,以前記下的很多碎片知識,對照著這本書都能相互印證補充。
鄔憂以前說比起靈器,符篆更似術法,這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