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聲,只見一柄飛劍沒入盾面,還好提前留出了空,又預判了大致方向。這一劍雖刺穿了盾,卻僅僅劃傷了腹前之甲。這時體學弟子小臂一翻,連盾帶劍扣向地面。對面著急收劍,發力回扯。一下卸去盾,并以腳踩住,令入盾之劍即刻不能回,再徑直沖了過去。眼見沖了過來,對手急忙控著另一柄飛劍刺來。還是一個撲地接側滾,躲過之后繼續前沖。飛劍抽回后再度刺來,可這一回見距離將近,體學弟子沒有再躲閃,而是直接雙腿發力一蹬,由正面越過來刺的飛劍。人尚在空中之時,擺臂奮力將另一盾以飛碟狀擲向對手。
對手畢竟不是練體之人,如此距離內已然無法從容應對。急忙朝一旁逃跑,嘭的一聲,飛盾狠砸入地,濺起泥土四散。對手慌亂之中,哪里還顧得上操控飛劍,只是本能地抬起手臂去遮擋泥土。這時候的體學弟子已然欺到身前,一記直拳打向對手一側肩膀。只見那器學弟子橫翻帶滾地被打倒在地,而后便被制住。
哼!見這第三場又輸了,器學那幾人憤恨得出了聲。也不管前后出了場的三個弟子如何了,只與那見證人微微點頭致意,便紛紛轉身離去。看著那幾人的背影,被制住在地上的那個器學弟子雖眼神憂慮,卻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
戌甲等人亦趕忙上前察看,扶起器學弟子,戌甲拱手說了句抱歉,又問該如何處置躺在場外的那個弟子。被扶起的弟子望了望場外那個尚未清醒的弟子,又回過頭來猶豫了片刻,問道:“能不能請諸位幫忙救助一下,也好待會兒扶他回去。”
戌甲點了點頭,便快步走了過去。因為之前接師傅、師叔喂拳時,經常被打得半昏半死,倒也順帶學到了些蘇醒的手法。扶起昏厥的弟子,在其胸口處發力上推,令其吐出濁氣,漸漸緩了過來。又過了一會兒,見人大體清醒了,便扶起身來。
戌甲問道:“感覺可還好?若是仍感不支,我等可送你回去。”
那弟子艱難地拱了下手,說道:“多謝關心,還走得動路。”
另外兩個器學弟子也走到了身旁,各自向戌甲等人拱手致謝,然后一人一側攙扶著那弟子慢慢離去。眾人看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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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步履蹣跚的身影,皆默然無語。鄔憂深嘆一口氣,這次比試雖然贏了,可自己怎么也高興不起來。比試時雖動靜不小,卻為何讓人覺得毫無生氣可言?再看向土堆,見證人早已不知去向,空曠的場地內就只剩下戌甲一班人。互相觀望,皆未從他人臉上見到喜悅之色。戌甲回過身去,只說了個走字,眾人便跟著也離開了。
既然比試勝出了一場,那戌甲一干體學弟子便可按時回去。因術學先前的決定,鄔憂自然還得呆上兩個月。至于器學弟子,那就得再呆上半年時間。這次又冒了個頭,體學的師傅與弟子們自是高興,前后獨自或結伴來與戌甲祝賀,為了應付這些,戌甲索性最后兩日放了自己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