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邊見過兩次他的對練,看上去還是頗有些天賦的。尤其印象深的是,他用的靈器較之一般弟子要小巧的多,且操控得相當精細。”
戌甲也朝昶清走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盯著腳下發呆。二人正無話可說之際,戌甲忽地碰了碰鄔憂的胳膊,說道:“見那昶清生得這般好看,我心中也長出了幾句詩來。”
鄔憂聽了一愣,隨即便回過味來,哈哈一笑,說道:“你幾時學會作詩了?再說了,這往來無數的女子都沒興起你的詩性,偏偏一男子就行么?”
戌甲白了鄔憂一眼,竟真的自顧自吟出幾句詩來:
風吹花散香撲鼻,聞香望去璧人立。
手拈鬢角瓣未離,嬌蝶落指采花蜜。
沾墨柳葉臥鳳眼,上釉玉山懸絳唇。
細觀手卷筆深淺,方知不是畫中人。
聽戌甲果真吟出了詩,鄔憂啞然無語。抬頭看向來時方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嗯……,回想一下,那昶清的體態、樣貌還真有幾分詩中的意思。不過,我還是弄不明白,你究竟哪里不對勁兒了,身為堂堂男兒竟會專為男子作詩以贊其俊美,不覺惡心么?”
戌甲卻不以為然,白了鄔憂一眼,說道:“哪里就惡心了,分明是你小器,心里容不下長相比自己好的。再說了,那昶清男生女相,偏就是那種男子、女子見了都歡喜的模樣。我剛才吟詩,也不過是順應天性而為之罷了。”
鄔憂趕緊擺了擺手,說道:“得……得,算我說錯話了,我說不過你。下回再遇上了,我一定尾隨跟蹤,找到他常去之處,然后消息告知于你,好讓你過來看個夠。”
戌甲卻哈哈大笑,說道:“你要真有那膽子尾隨于他,我就敢過來看。你有那膽子么,有么?”
鄔憂趕緊扭過頭去,不接戌甲的話茬。等笑過了一陣子,鄔憂忽然正色起來,小聲說道:“大約兩年多以前,曾聽說那昶清的仙侶出了什么事,而后被送下了山。那時也只當是玩笑消息,便沒太在意。現在回想起來,確實再沒見到過那仙侶,見到的昶清也是一直如剛才那般獨來獨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