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目的達到的差不多了,楊瑞也沒心思在這里待著,就帶著火離峰的弟子們準備去有看守的院子。其余的地坤峰弟子見人走的差不多了,在夏嬋緩過來后,也追著楊瑞過去了。
“嗯…………!早知道是搶手貨我還能來這!真是的,不就比我小一歲嗎?要不是打不過你早打你了!”云瀾自己嘟嘟囔囔的,就走到了青色的院落中,也沒去找張景禹,自己一個人在這院子里一通瞎逛。忽然間,在耳邊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是從隔壁的墻里傳出來的。
“真的?天才還會怕這個小小的飛蟲?就算被蜇一下,最多也是疼腫,真是矯情。”聽聲音是個男人,云瀾并不認識,但說的這些話可有點讓他害怕,自己也怕飛蟲,是蜜蜂,去年夏天還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不信?他親口說的,每次提起這兩個字都怕的不得了。”這個聲音云瀾非常熟悉,是張景禹!沒錯,這回準是自己了,云瀾一邊聽著,一邊向隔壁走去。
“還是不信,要說突然看見還有可能,連聽到字都不行,有點夸張了吧?”最先說話的男又說道,這時,云瀾已經快到他們的身邊了。“信不信由你,明天咱們試試就知道了。”張景禹正說著,就聽到云瀾陰沉的聲音。“小魚兒,都快到秋天了,你還能看見呢?”“我今天還……看不見了,我剛才開玩笑呢!”聽著稱呼不對,張景禹趕緊換了說辭。
“看不見就好,介紹一下吧。”看張景禹這樣,云瀾也放心了,看著旁邊的那位說道“云瀾,這是聶光,聶光,這個就是云瀾。”隨著張景禹這么介紹,云瀾仔細打量著這個叫聶光的男子,這打扮未免有些怪異,素白袍子,白帽,白靴不說,腰中還系了根麻繩似的帶子,帽子上綴著兩個紅色絨球。臉上有種病態的慘白色,看著身手利落的,可穿這么一身,云瀾腦子里就剩兩個詞:孝子賢孫!
張景禹也看出來了,當時他看見這副打扮也是這個表情,用眼神示意云瀾,別說出來,我來解釋,還悄悄用手指了指聶光。“云瀾,看什么呢!穿白顯精神,人家樂意,聶光,云瀾他穿習慣黑色了,猛的看見這個有點接受不了,別見怪啊。”把云瀾穩住后,張景禹又把聶光的話給堵住了。
“沒事,習慣了!”聶光明顯有些不高興,但也沒說什么。看這事過去了,張景禹才問道“云瀾,你不是和地坤峰那些人玩去了嗎?怎么到這了?”看著有旁人在,云瀾沒說,反問張景禹“你不是也和星庭一塊嗎?”一聽這話,張景禹和聶光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無奈。“還說呢!星庭除了我和聶光全是妖啊獸的,就算它們沒吃我們的想法,我可得敢和它們一塊啊!”
“哦,這樣啊,怪不得呢!”怪不得你和他一塊呢!云瀾沒說出來,繼續說道“正好,我也不想去地坤峰那邊,一塊吧!”“嗯……那去哪兒?”“最后一道院子應該有點看頭,就去那吧!”三人就正好和楊瑞他們向同一個方向去了。時間也快到午時,陳元見眾人都跑向最后一道院子,怕眾人和那些看守有什么矛盾,也向那邊趕去,心里想著,還可能再給他們講點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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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