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刻鐘的時間,等酉空君再看向自己時,仍舊是剛才的模樣。還是只有手上的血肉脫落。這回酉空君可不認為是毒氣的緣故了,說不定是有人救了自己。過了些時間,胸處也不是那么疼了,活動活動身體,想試著恢復自己的修為。
而在一旁等著酉空君死訊的那個毒師也發現了不對。正常來說,中這招的應該疼的撕心裂肺了,就算再怎么能忍,誰又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消失而無動于衷呢?看那身形他肯定沒死。正準備再給酉空君下點猛藥,在那把另一種法門也加到了氣浪當中,這個法門是用來審犯人的,能削弱身體的強度。想著最多再過上兩刻鐘,你再不出聲等把法門撤回你還是一灘血水。
果然,還不到兩刻鐘,就看到酉空君的身形慢慢消散在了氣浪中。“這回看你不死?”撤去法門,老者走近一看,果然,地上只有一灘血水。見酉空君已死,毒師的心里就不再有戒備,也打起了巴蛇的主意,獸王,混身上下可沒有廢物,李家雖成這樣,活該!這巴蛇就當是利息了。
再說喜泣山莊,赤綿和柳千機在酉空君安排好后就早早睡下了,唯獨云瀾這邊燈火通明。不為別的,這屋里就一張床,還讓楊瑞占著呢!別說照顧他起居,自己都沒地方睡了。在房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楊瑞,你,你,你吃飯嗎?”憋了半天,云瀾才憋出這句話來,站在床前看著楊瑞的動作。或許是睡著了,楊瑞沒有回應,近前又探了楊瑞的鼻息,非常平穩,心想,可能是睡著了。
這下云瀾膽子也大了點,倒不是說要干什么出格的事,有些話,經過疾巽峰這幾天,也只敢告訴在夢里的楊瑞。坐在床頭,低聲說道“楊瑞,我可就告訴你一個了,自從到疾巽峰后,我就感覺自己挺沒用的,什么都不會,張景禹有白鱗劍,你也是修士了,三個人里,就我……我比你們大呀,怎么,怎么反倒是讓你們來保護我了。”這里,云瀾又想起了在圣院晚上的事。
“回到驚風城后,又遇上了這種事,真不知道讓我回來又有什么用。什么忙也幫不上,張景禹都被酉空君安排有任務。我,我卻只能看著你們這樣,什么都變了……如果當初聽你的,不去湊天鋒道的熱鬧,或許,就不會是這樣了……”說著,眼淚也下來了,仗著楊瑞聽不見,話鋒也變了點“柳千機他這幾天一直拿咱們開玩笑,我其實也挺高興的,但他又當著咱們兩個的面說。怕你不高興,我就有些過激,其實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很早就知道了,朋友嘛,還是當兄弟吧,對吧~弟弟。”
“知道我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嗎?”沒等云說完,門外就聽一老者的聲“咳咳!柳明,你真該讓鄭青好好管管門下的弟子,談情說愛都盯上我門下的男弟子了!開門!楊瑞可不能折你這家伙手里!”剛開始云瀾嚇了一跳,等琢磨過意思,明白是火離峰的宗主和酉空君在門外呢!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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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剛才的話,紅著臉去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