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雖然聽見張景禹嘀咕的什么,但還是被杜坤接下來的話給驚醒了。“好了~有什么話午時以后再談吧,這個上午,你們還有任務呢!午時過后,今天就沒事了。”眾人聽到后,白是悲喜交加,不知還有什么在等待著自己。而云瀾一行地坤峰弟子回到院中后,袁風的表情上就有了一絲陰沉。
“云瀾,孫字,白霄以及青鱗虎的傷,是你出的主意吧?”袁風面無表情地看著云瀾,言語中帶了責備的意思。云瀾也知道瞞不過去,張口承認道“…………是……”“先不說孫家兄弟在鄧尚呤那如何得勢,你知道孫家的力量嗎?就憑你?人家一根手指手都比你腰粗,以后再下手……”說著,袁風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再處理干凈點,死無對證,懂嗎?”這倒是讓眾人糊涂了,哪有說教人滅口的道理呢?“還有白霄,別看他在喜泣山莊門下,他老家可是無心門的,雖說是個庶出……可白家門就這么一個兒子,你還是年輕呀~”袁風最后也沒說什么,搖搖頭,把眾人帶到了練武廳內。
到了練武廳,袁風也只是平靜的看了這些人一眼后,說道“實話告訴你們,自從你們昨天進入后山的那一刻開始,疾巽峰就派了不少弟子在暗中監視著你們呢!要不然就憑你們,在后山待一天不知要死多少人呢!”說話間,還特意往云瀾和夏嬋的身上瞄了一眼。“別的我也不想說,在后山你們拿了什么就拿著,雖然說陳元讓你們到后山去,但還是少去的好,今天一過,后山上可就不是你們所見到的那樣了。剩余的時間,你們愛干嘛干嘛,我還得去給你擦屁股呢!”說完,仍是掃了眾人一眼后就離開了院中。
而在練武廳的這些人中,基本上都是向著袁風的,雖然說并不知道云瀾是怎么惹的袁風不高興了,還是有意無意的遠離了云瀾。對夏嬋這些人依舊是熱情洋溢。不便去問云瀾,眾人就在夏嬋身上下了功夫。“夏嬋,你們在后山怎么得罪袁師兄說的那孫,哈哈……那孫子了?”因為名字的原因,眾人說出口后反而有些不信了。夏嬋也是剛挨了訓,心情不太好,回答的就非常簡練“他們威脅不成,還不許我們還手?打不過就算了,還告狀,真是~”說完,就到一處較為安靜的地方開始準備向聚氣期突破。
見夏嬋回答的模棱兩可的,這些人又向云瀾詢問道“云瀾云瀾……你們在后山到底出什么事了?”云瀾看了他們一眼,微微笑了笑,慢悠悠的說道“他們威脅不成,還不許我們還手?打不過也就算了,還告狀,真是……”說著,還搖了搖頭,也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開始鞏固他煅骨期的修為。其余人看他們不愿意說,也失去了問的興趣,干等又沒什么意思,也是學著他們的樣子,或是突破,或是鞏固,一瞬間,這練武廳也安靜了下來。
再說云瀾,自從跟著袁風來到練武廳中,又聽了袁風的教訓,心里也談不上有什么感受。原先云瀾還以為跟老夫子念幾年書,又搭上看了幾本老夫子的經歷,能比其他人多些閱歷,沒想到這一次下來,經袁風這么一罵,也知道自己現在連個屁都算不上。思想一跑題,修煉上就出了一點問題,猛然間感到一片黑云罩頂,竟是這么一動不動的睡著了。
等云瀾再睜開眼后,仍是在練武廳,除其他人不在外一切都沒有任何的變化,這讓云瀾也無法分辨出自己是不是在夢境的世界。走出去一看,依舊是三圣院,依舊疾巽峰,依舊是除了自己外不見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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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人。“楊瑞~張景禹~~師兄~~你們在哪兒~~”喊了半天,就見前院三圣石處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影。走進一看,長得和自己非常相似,一身黑衣,比自己微微有些發胖,頭發前邊挺長其余挺短,戴個眼鏡斯文敗類的樣子。腰間也是別著虎吞龍踞,兩人仔細看了半天,就聽到戴眼鏡的高聲唱道:
“哎!眾位聽我訴訴衷腸~
家中出個兔兒郎,一十七歲喜龍陽。
生為男身不好女,暗戀個公子本姓楊。
龍陽之癖古雖有,追求直男理不當。
暗戀日子暗無光,怕被人知仔細藏。
可惜的是!
春節家中來拜訪,多個侄女里外忙。
一來二去?知道了,三番四次問端詳。
無可奈何遂她愿,誰知奴才做主張!
若早與他明心意,何須豎子撒癲狂?
到如今。
暗戀未果搞得情先喪!兩頭招怨又惹了一身臟。
收手已成癡心妄想,放棄又覺心思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