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云國國事自新君即位也告一段落,坤峰始初節過后,也恢復了平靜,一切似乎都回歸了正軌。只有云瀾,本應回清風城的他,這幾日卻以各種理由央求費長房再多停留幾日。而且,整天在宗主殿附近轉悠,有時能轉到半夜,問他也不說,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這天,云瀾又被費長房他們給堵在了后殿。費長房沒好氣的說道“云瀾,你到底有什么事!我城中還有要務,沒工夫陪你磨蹭!”夏嬋也是說道“就是,老在殿內外轉悠著,師父都有心讓你留下來看門了。”“真沒事,就,就想多住幾天,清風城事務緊急的話,費師兄就不用等我了,我自己認識路。”說話間,云瀾心不在焉的,眼神直在四外掃看著。
“嗯?”這可是讓在場的幾人一愣,相處這么長時間,還是頭一次見云瀾這樣,跟丟了魂似的。
難道這小子思春了?想到這,費長房沉沉氣,平和的問道“說實話!這半個月里……是跟哪個勾搭上了?還是……還是你把哪個給……嗯?”“沒……真沒有……”但云瀾的眼神,卻不敢再直視費長房了。
“哼!”費長房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后殿。因為他猛然想起一件事,云瀾剛進地坤峰時,李陽這家伙就有點那意思,難道始初節期間,他又對云瀾怎么樣了?因此,離開大殿后,便向執法閣而去,他想去問問看袁風知道些什么。
看著沒人了,云瀾和夏嬋一邊溜達著,夏嬋問道“喂!這兒只有咱倆了,不方便跟師兄說,跟我說說唄。”“真,真沒什么,你們就別管了。”“你……唉~不管你了!”
這日夜間,整個坤峰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云瀾依舊在宗主殿附近尋找著什么,嘴里也在念念叨叨的“不可能掉別的地方呀?國儲來之前還在呢!怎么打一仗后就沒了,不可能呀?被人撿了?”
就在云瀾自言自語的同時,自然就被躲在暗處的費長房給聽見了。白天他去找袁風,想問一下李陽和云瀾有沒有交集,可問過之后也沒什么發現。也就更加堅定自己的那個想法,這晚上,其實他是來捉奸的。但從云瀾說話來看,只是丟了件什么東西,費長房便回房休息了。
一夜找下來,終于是不負有心人,在次日清晨被云瀾給找到了,是個存有楊增瑞的影界石。和顯王他們打仗時可能被國儲一扯,掉出來了,隨后又有人來來回回的走動,這影界石就被踩進一棵樹旁的土里了,今天要不是云瀾拿樹出氣,恐怕還得費幾天工夫。
“師兄,今日,啟程吧。”“嗯,拖了這么久,我們這位少爺可算如意了!”見過師父師兄,費長房也只是調笑一句,也就回到了清風城。
此時,遠在東方城郊外森木林處的張景禹,也離開師父師兄,和風麟駒一同向西南方的中容國進發。除去琴劍沒告訴云瀾三人夏文龍也來外,就只有云瀾還未動身了。
寒冬時節,清風城也真正的清靜了,城主府中,費長房今日閑暇,正傳授云瀾一篇《劍決歌》“電掣昆吾晃太陽,一升一降把身藏。搖頭進步風雷響,滾手連環上下防。左進青龍雙探爪,右行單鳳獨朝陽。撒花蓋頂遮前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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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之中用此方。蝴蝶雙飛射太陽,梨花舞袖把身藏。鳳凰浪翅乾坤少,掠膝連肩劈兩旁。進步滿空飛白雪,回身野馬去思鄉。”
費長房演示一遍后,又交代著每句當中的步法、身法等,直到云瀾記下。以后幾日,師兄弟二人便一直在府內修習。幾日下來,云瀾也感覺有了要突破天境的前兆。
“正值冬季,又有火陽丹,我這社公符中還有你進入地境時的法氣,倒是可以。天境在修士中有脫胎換骨境一說,突破時,會有心魔出現,必須打破心魔才可成功。這兩日內,你不妨思考思考,自己的心魔會由何處而生。同時,也適當減緩和壓制術門的修煉,否則,后果你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