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云中瑞和楊增瑞兩人,自從回到云中瑞的花房,兩人是一語不發。云中瑞披著薄紗趴在床邊逗著黑貓,楊增瑞坐在椅子上想著這個云中瑞的身份。雖然身形、容貌和聲音都與云瀾不同,怎么自己總把他和云瀾聯想起來呢?
“楊公子,兩刻鐘了,是在想哪家的姑娘?讓你這么迷呢?”楊增瑞沒回話,仍是在想著二人之間的關聯。“楊少爺,您花二百兩的巨款,難道只是為了租個房子嗎?”云中瑞說話時,也赤著身子坐到了楊增瑞面前。
可楊增瑞仍是不為所動,連看都沒看云中瑞一眼。這可讓云中瑞有些生氣了,指著楊增瑞喊道“真是這樣,又為什么以權勢逼我屈身于你?明明可憑我的容貌和身份,可以把予身夜賣個好價錢,這倒好!”說著,一臉怒氣的瞪著楊增瑞。
一聽云中瑞說這話,楊增瑞也急了,罵道“身為修士,不知自貴,甘于墮落,不知羞恥!”
云中瑞見他動怒,火氣更盛,冷著面孔說道“是是是~像你這種大少爺,自然理解不了我們小人物的生活。”隨后站起身來,似是自言自語的說著“天境~哈!不知自貴?甘于墮落?要真如此,我會逃出宗門?我會被長老賣到這里?你根本不明白我遭受了什么。笑貧不笑娼,以楊少爺的身份,理解不了這句話吧?”說這話的同時,云中瑞也已經走到了楊增瑞身后,俯在他耳邊開始媚笑著說道。
“不過,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為了贖身,楊少爺,你我還是及時行樂為好。”楊增瑞見他越來越過份,不由得站起身來,向他放出了一道離火決,也不在把他和云瀾聯系在一起。“放肆!”
云中瑞閃身一躲,把左手一翻,一團烏云便包裹住了火焰,然后雙掌合十,烏云散去。“哼!別以為你個火離峰的修士能多么清高,說穿了也不比我光彩!”
“哼!自甘墮落!”說罷,楊增瑞把衣袖一甩,離開了云中瑞的花房。云中瑞回到床上,也是罵了一句“切!道貌岸然!”
楊增瑞怒氣沖沖回到連升店后,琴劍等三人急忙問道“怎么樣,打聽出什么消息了嗎?”“呃,這…………”見楊增瑞張口結舌,三人自然明白了,是無功而返吶。
“二百兩呀,幸虧琴劍包了半年的房錢,要不然連住店的錢都沒了~”等在雅間內坐下后,張景禹趴在桌子上唉聲嘆氣的說道。琴劍雖然也不太高興,但還是笑著說道“也不能這么說,最起碼楊少爺也享受了不是?錢不是問題~”
“哼!”看琴劍拿這事尋開心,楊增瑞冷哼一聲,把頭一扭,不再看琴劍了。“琴劍大少爺~您是有多少錢呀~”張景禹無精打采的問了一句。
“夠點兩次玉肖麒了。”說著,琴劍摸了摸最近長出來的那幾根短須。“兩……兩千兩~”張景禹這一叫嚷,琴劍急忙攔道“小聲點!那種地方,沒點資本行嗎?”
張景禹聽著倒是不以為然,偷偷看了眼楊增瑞,輕飄飄的說道“話是這么說,要向……那樣打聽,兩萬兩也不見夠的。”
誰聽不出來他什么意思?所以楊增瑞冷嗖嗖的頂了他一句“那明天你去?”嘿~這下,張景禹也不言語了。
這時,柳千機趕緊勸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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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得非得問瑞云卿嘛~咱們要打聽的,是書香~是玉肖麒~得找資歷老點的!”誰知柳千機剛說完,張景禹又問了一句“太老的咱就別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