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親的~聽書香說,他是十幾年前被玉肖麒救到中容國的。玉肖麒今年才三十出頭,哪來快二十的兒子。”星月穿著衣服,避重就輕的回答著。
琴劍聞聽,暗暗記下,同時,也在思考著如果能見到書香,自己該怎么應對。如果玉肖麒在場,又該如何,想到這里,琴劍又問道“嘿~這倒是個新鮮事兒!就是不知道這位叫書香的怎么個價錢~”
“那您可是錯打主意嘍,書香可不同我們,可是出泥不染,正經的正經人。玉肖麒可對他的兒子百般疼愛,敢打他的主意?哼!”
“怎么?他還攔得住修士不成?”
“切~客爺也太輕看玉肖麒了,玉肖麒可是疾巽峰門下宗境修士,除了這的回春府宗主,誰敢惹?”星月坐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琴劍一眼。
“唉~可惜呀~~”表面上一臉惋惜的樣子,可琴劍的心中卻非常高興,自己的弟弟完好無損,還沒有沾染風塵,太好了~
正當要高高興興的離開,星月在他身后又說了一句“不過,也不知怎么,今年書香明里暗里透露出了點消息,似乎也要入麒宵相公之列了。”
這可是讓琴劍暗自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心里話也給說出來了“哦?那我還真是來巧了!”幸虧背對著星月,不然琴劍的神態還或許要透露出什么。但不管怎樣,這次也是打探出了點消息的,錢沒白花。
等離開星月花房,琴劍走到一樓時才把額頭上的冷汗擦去。抬頭又看著頂層,心中那種無法言表的無力感也涌上了心頭。如果書香他自愿如此,就憑我這素未謀面的兄長,真能讓他隨我而去嗎?琴劍想到這里,緊鎖雙眉,也不管張景禹那里如何,獨自一人回到了連升店。
一進到店里,只見柳千機一個人趴在二樓的欄桿上,拿著個酒壺在那飲酒,楊增瑞抱著自己的黑貓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柳千機,二人似乎是有些什么不娛快。
琴劍也沒太注意,經過二人身邊只是看了一眼,就要回房,不料讓柳千機給拽住了衣袖“琴公子,景禹呢?再有,打聽出點消息了嗎?”“回房說吧,張景禹暫時還在麒宵苑。”
三人來到琴劍房中,琴劍把自己打聽出的消息告訴二人后,又說了自己的顧慮“這么看來,如果書香是自甘墮落,那我也就沒有相認的必要了,咱們是各行其道。但他如果不是,畢竟一母所生,不能眼看著他落這么個下場。可十幾年了,他剛出生時我二人就失散了,我在文居院生活,他被玉肖麒所救,他能認我這個哥哥嗎?或者說,玉肖麒他舍得嗎?生活了十幾年,能讓我一個外人輕易的就……啊?”
二人聽罷,也是點了點頭,特別是楊增瑞,別看現在楊氏待他多么親熱,也看出來是真的待自己好,但他自己總感覺和叔叔還有表哥們有些隔閡,因此非常理解,也很同情琴劍。
正當這三人在房中議論呢,就聽房外一陣腳步聲音,緊接著有一卷毛推門而進,看了三人一眼,故作神秘的說道“楊瑞~我這次可是贏你一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