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肖麒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聽說過,但聚窟洲是夏氏的領地,夏氏一族便住神鳥山。反魂樹更是稀世之寶,你楊氏與夏氏素有嫌隙,也只是在我面前說說罷了。”
聽玉肖麒把話說完,楊增瑞心中暗喜,說道“我雖不能,但卻有一摯友與少九龍之一相交甚厚,由他出面,不出一月,必能拿來震靈丸。”
“哦?如此盡心,有什么目的?”此時,玉肖麒笑得更開心了,楊增瑞也感到一絲殺意,如果一句答錯,自己不死也帶傷,他卻不知,玉肖麒早已知曉他們的來意。
想到此處,楊增瑞向玉肖麒一拱手,說道“哈哈~簡單,只是要求花魁答應一件事。”
“先說。”玉肖麒仍是斜臥著說道。
“答應讓書香認祖歸宗。”說著,楊增瑞的額頭上多少有了些汗珠,不知道玉肖麒會是什么反應。
可楊增瑞怎么也想不到,玉肖麒會知曉他們的來意,很平靜的說“書香是我在圣域城救下的孩子,你在火離峰,怎么知曉的書香身世?”
問到這時候,楊增瑞只好是全盤托出“想當初,自驚風城中拜入火離峰門下,又在疾巽峰修習,那日天鋒道宗主與氏族齊聚,文居院弟子琴劍,在入宗試煉結束時,也曾對我說道……”
等楊增瑞把來意徹底講明,玉肖麒斜臥床上是冷笑不斷“琴劍?琴劍!好哇~當初,聽聞皇甫家主把幼子送文居院內,仇家尋仇時即墨候死保這幼子平安。哈哈,十幾年了,沒想到這小子還能記著他這位兄弟。”玉肖麒并未懷疑真假,反而是回想起了當年皇甫家的變故。
當年,圣域城皇甫一家在被仇家尋仇的夜里,皇甫夫人正在后宅產房待產,二公子書香即將降生。亥時,仇家破門而入,殺死合府家奴院工及皇甫家前宅中男女老少。等到仇家殺入后宅時,府中僅剩下產婦與接生婆,即墨侯拼死保琴劍返回文居院,那夜,圣域城卻靜的出奇。
也因如此,那時玉肖麒深夜進城游玩,偶聽一處喊殺震天。尋聲而去時,正好快仇家一步,那時間尋到產房,向夫人問明緣由,夫人見他是疾巽峰弟子,便將書香托付玉肖麒。玉肖麒更是連夜遁去,誰知仇家緊追不放,行至圣域城外,玉肖麒與仇家對斗法門,以寡敵眾,敗逃而去,自此神魂被傷,十幾年來修為流散。
楊增瑞聽罷,不由得暗自敬佩玉肖麒,能為素不相識之人出生入死,說話也帶了敬語“這么說來,花魁您是愿意書香認祖歸宗了?”
“哼哼!絕無可能~”
“這!”這讓楊增瑞一愣,不知哪句讓玉肖麒翻了面皮。
“琴劍有文居院主五位圣人庇佑,十幾年來安然無恙。書香,尚不入世人之眼,雖然是皇甫一脈,也平安無事,可若二人相認,禍患就要臨頭了。”從玉肖麒話中不難聽出,十幾年來,皇甫家的仇人仍在暗處搜尋著這二人的下落。
“難道還有文居院主護不了的人嗎?花魁若難割舍,亦可與書香同往文居院,諒他回春府也不敢過問。”
“哼!小兒愚見!”
“莫非花魁有什么難處?”
“哈哈!我與書香走后,你若能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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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府一步保姻粉道平安,我自與書香到文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