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發現體內四處涌動的真氣稍微平復了些,卻并不因為餓單勝魁的解釋而放松警惕,這老家伙,看起來幾乎比站在旁邊的佩姬還要更加神秘。
眼見佩姬在一邊著實給了我不少底氣,這位漂亮的女人直站在那里,就有一種強大的氣場,讓你不得對她產生發自內心的敬畏。
只要有這位在,便不再害怕單勝魁再這架人多勢眾的客艙里面翻出什么浪來。
我鼓起勇氣對單勝魁疑惑問道:“卓院長不是說您老人家從來都沒有去過卡多索總院嗎?您是怎么向他承諾送我一場造化的,而且,我好像也不認識你吧,人生匆匆,來來往往皆是過客,您怎么就算準我一定會前往卡多索學院呢?而且,佩姬,貌似跟你很是相熟的樣子?您莫非是卡多索學院里的內鬼或者說是任職其他卓院長都不知道的神秘部門?比如暗組什么的?”
我望望單勝魁,又望望佩姬,很難理解這兩位是怎么搭上關系的。
趁此間單勝魁放松警惕之際,我回頭查看梅里爾和卓文山兩位的反應,想從他們表情里猜測這二位是否知道些關于單勝魁深層的秘密。
卻發現我的身后如同被人布下結界一般,一層巨大的光幕將我與卓文上之間隔絕開來。
梅卓二人在光幕之后眼神急切的望著我所在的方向,只或交談,或沉思,或處理著各自的事情,并未表現出慌慌張張的神態。
我能很清楚聽見他們在談論著關于我的實力之類的話題,但和明顯的,這倆二貨完全聽不見我與單勝魁之間的談話。
我懷疑他們甚至看不清光幕里面發生的具體情景。
就像是被人布置了一塊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清楚里面的玻璃。
而這兩個傻小子,還在外面滿眼期待我能在單勝魁的造化下帶著滿身本領安全出關,像一位王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們的眼神里面,干凈得不見絲毫雜質,而這種表現,很明顯的便是來源于他們對佩姬和單勝魁的信任,幾乎到了一種的超越信仰的境地。
我視線回到身前的單勝魁身上,依舊被這位白發老頭的神秘表現感到不可思議。
我心想卓文山這個分院院長都得不到的高級權限,竟會平白無故送到一個普普通通以醫學見長的單勝魁頭上。
掃地僧之名,確實屬單勝魁名實難副。
卡多索醫學院院長為了招攬人才,如此做法,屬實太過豁得出去了一些。
只讓我好奇的是,這位神秘莫測的掃地僧大人,究竟在第幾層的位置。
這時佩姬似乎是為了讓我放心接受人家單勝魁老先生的至高造化,趁機插話說道:“單老先生身份特殊,您只要知道,單先生絕對是和你站在同一戰線的便是,您要為單先生的身份保密,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包括外面的那兩位……單先生能推測出您會前往卡多索,自然有他的本事,而您自身身體孱弱,確實無法通過人家卡多索入院時的諸多考驗,這十小時的形成安排,便是為你塑金身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