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玦還沉浸在“段嬰寧是不是深愛他、才會算計周素素”的猜測中呢,便聽宋承鈺神神秘秘的說道,“此事,關乎容玦哥哥!”
容玦臉色一凜,立刻豎著耳朵聽得更仔細了。
有什么事,是與他有關?!
哪知,段嬰寧輕嗤一聲,“既然是與他有關,那我就不聽了!”
容玦:“……”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他的消息怎么了?
如今她對他,當真厭惡至此?!
他臉頰緊繃,不悅都表現在臉上了!
“不行,嬰寧姐姐你必須要聽!”
宋承鈺忙道,“你不是討厭容玦哥哥嗎?反正如今你們都退婚了,那正好聽聽這事兒,說不準你就徹底死心了呢?”
這話聽著,怎么有些不對勁?
段嬰寧沉默了。
宋承鈺這才繼續說道,“今日下午,容玦哥哥去了丞相府!”
門外的容玦立刻站直了身子。
這丫頭的話,聽著的確不對勁的樣子。
她這是想做什么?
壞他好事?!
“他去了丞相府?”
段嬰寧也有些驚訝。
“是呀!聽說還帶了好些補品去探望周素素呢!嬰寧姐姐你說的沒錯,容玦哥哥簡直是個大豬蹄子!太過分了!”
宋承鈺握著拳頭替她打抱不平,“你們這才退婚幾日啊?”
“他明知你與周素素不對付,竟是會去探望周素素!”
“那些個補品送給誰不好?給豬吃也不能給周素素啊!”
容玦咬牙:“……”
這個小丫頭,這嘴停損啊!
“呵……”
段嬰寧冷笑,“我與他已經退婚了,如今毫無關系,他愛探望誰探望誰去、愛給誰送補品就送補品,我還缺了他的補品不成?”
她有空間在手,何愁什么補品不補品的?
只是這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容玦很想沖進去,直接將宋承鈺的嘴用米糊給糊起來!
她只說他給周素素送了補品去,怎的不說他將補品全部帶回來,還狠狠地氣了周東立與周夫人一回?
這個臭丫頭!
接下來,宋承鈺與段嬰寧又嘀咕了好一陣子。
她們倆,自然是在“嘀咕”容玦如何如何。
想著今晚還好他來了,否則還不知在段嬰寧與宋承鈺眼中,他竟是這般“卑鄙”、“渣男”、“喜新厭舊”呢!
宋承鈺坐了好一會子,這才起身離開。
容玦閃身避開,只等她走遠后,這才上前敲門。
是可忍孰不可忍!
段嬰寧這女人,心里對他成見頗深、怨念頗深、偏見不少!
他無論如何也要為自己解釋清楚!
“誰呀?”
段嬰寧的聲音飄向門邊,容玦卻又無端開始緊張起來!
“我。”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
段嬰寧原本剛將門打開一條縫,聽到是容玦的聲音……再看到門外容玦的身影,她身子一僵,緊接著冷哼一聲,板著臉毫不客氣的摔上了房門!
不僅如此,她還插上了門閂!
若非容玦后退及時,高高的鼻梁都要被砸中!
他摸了摸額頭,看著緊閉的房門眉頭緊皺。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敲門,這個女人竟是如此不給他面子,直接將他拒之門外了?!
與此同時,如風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世子,屬下把酒打……”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