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看著從南方駕著祥云而來的太清,收了乾坤尺和凈世白蓮。
“太清道友,有禮了!”李漁笑道。
太清看上去就像一個上了年紀的普通老人,手里拿著蟠龍扁拐,對李漁和善道:“多年不見,李道友道行愈發精進了。”
“道友謬贊了,與道友相比,相差甚遠。”李漁回道。
太清轉了一下手中的蟠龍扁拐,其上系著的一個青玉葫蘆,便飛到了李漁跟前。
“此乃吾閑暇之時,所煉丹藥。李道友若不嫌棄的話,便收下吧。準提的事情,就此揭過可好?”太清說道。
“那在下可是占了大便宜!”
李漁笑著收下了太清所贈,只是有些不解太清此舉何意,便問道:“只是太清道友為何替那準提解決麻煩?”
“終歸是老師的弟子,老師的顏面不可不顧,再者說了,道友若在追下去,可就要入西方地界了,到時候接引勢必出來,一對二,道友恐怕是力有未逮吧。”太清說道。
“那太清道友可否不懼西方二人聯手?”李漁反問道。
“呵呵!”
太清難得的笑了一聲,道:“吾畢竟是師兄,不能太欺負兩位師弟!”
太清這番話,讓李漁心頭一顫,沒想到太清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
盤古元神化三清,太清占其六!
難怪其無為不爭,不是不爭,而是沒有爭的念頭,其他圣人打破頭爭的東西,或許根本就不入太清的法眼。
“多年不見,李道友可否有興趣,入吾清修之地?”太清說道。
李漁倒是沒想到太清居然會相邀,此前他也只不過去了一次三清小院。
“太清道友相邀,自然是要去的,在下榮幸之至!”李漁說道。
說實話,李漁已經不記得三清小院的模樣了,這次前來,就像第一次來一樣。
太清邀請李漁前來,與其說是做客拜訪,不如說是與李漁論道。不過細想之下,這也符合太清的行事風格。
太清修為很深,對大道的理解到了一種極其高深的程度,要不然也不會說出與接引、準提兩人交手是在欺負人這樣的話,這并非狂妄,是他有這個實力。
與太清論道,李漁可不敢大意,這里面可不是高低輸贏的問題,若是一著不慎,影響了自己的道心,那可就麻煩了。
這一論道,三清小院便是異象頻生,天降祥云,地涌金蓮,仙音裊裊!
直到三月之后,這場論道方才結束。
“你的道很強!”
太清只此一句話,李漁便知道他的秘密,已經被太清勘破,也怪他在論道中一時不慎,泄露了秘密。
“小道而已,比不得太清道友之道!此番論道,在下獲益匪淺,多謝道友了。”
與太清論道,李漁對大道的理解,確實是有所精進。
論道已經結束,李漁也就提出了告辭,從三清小院離開,轉道去了一趟鎮元子的道場,問了他關于一些靈根培養的問題,畢竟鎮元子可是養了不知多少年的人參果樹了,這方面應該有些心得,在盤桓了幾日后,李漁才離開往不周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