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社稷圖中的世界,在太清與李漁的合力救治之下,伏羲殘存的神魂終于是穩定了下來。
“傷的太重,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太清看著伏羲的神魂嘆了一口氣。
兩人出了山河社稷圖,女媧便感謝道:“多謝太清師兄和李道友,吾兄才得以有一線生機。”
“雖是保住了伏羲道友最后的神魂不散,不過也只剩下轉世重修這一條道路,而且轉世之后的伏羲,恐怕與今日之伏羲,便不再是同一個生靈了。”太清略顯遺憾的說道。
“終歸是有些因果的,況且未來之事尚未有定數,事在人為!”
見女媧聽了太清的話,面露悲傷之色,李漁便在一旁寬慰了幾句。
“多謝李道友了!”
女媧聽了李漁的話后,心緒好轉了一些,便問道:“關于吾兄轉世之事,不知太清師兄與李道友可有什么安排?眼下吾心緒不定,實在是沒有什么章法。”
太清并未多言,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李漁。
李漁只好在太清的注視下,緩緩說道:“此事不急,眼下正值巫妖劫運之中,天機越發的諱莫難測,還是等上一等吧。”
“那吾兄長的神魂可能等得?”女媧問道。
“師妹且寬心,伏羲道友的神魂無礙,吾的意思與李道友一樣,再等等看吧。”太清說道。
“既然如此,那吾便聽從太清師兄和李道友的安排。另外,相救吾兄之恩情,女媧不能沒有表示,但能夠拿出來的,也就是老師賜予的靈寶了,還望太清師兄與李道友莫要推辭!”
說罷,女媧衣袖輕揮,足足幾十件先天靈寶出現在太清和李漁的面前。
這意思是讓太清與李漁隨便挑啊!
太清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女媧師妹,吾并不需要這些,你我之間的這份因果,將來自有了結之法,卻不用急在當下。”
太清修為高深,女媧自然是知曉的,見太清如此說,想來是算到了些什么,索性便依了太清的說法,隨后把目光看向了李漁。
面對這些觸手可得的先天靈寶,李漁著實有些心動,不過他卻是搖了搖頭,從衣袖中拿出了裂成兩半的龜甲。
“女媧道友,這是吾與伏羲道友初次見面時,他贈與吾之禮物,如今他遇難,吾出手相助,理所當然,若是再收了女媧道友的饋贈,這讓吾如何面對伏羲道友,又置這許多年的交情于何地?”
看著李漁手中的龜甲,女媧睹物思人,一時間雙目泛紅,強忍著沒有流下淚水,道:“這件事情是吾莽撞了,不該拿出這些身外之物來。”
說罷,女媧收了一眾先天靈寶,繼續說道:“李道友,今日之恩請,女媧記下了。”
一位未來圣人的人情,這可比什么先天靈寶好多了,順便狠狠的刷了一下在女媧面前的好感度。
“不說這些了!”
李漁另起話頭,說道:“伏羲道友之殤,著實太過奇詭,不過眼下妖庭勢大,還望女娃道友暫且隱忍,莫要與妖族硬碰硬。”
“多謝李道友相勸,這些年來,吾也冷靜下來了,當初堵住妖庭之事,自然不會再為之,但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此事吾自有安排!”女媧說道。
見女媧已經有了計較,李漁也就不再多說了,畢竟將來是要成圣的人物,用不著他在一旁啰啰嗦嗦。
女媧再次感謝了太清和李漁,這才從昆侖山離去。見女媧離去后,李漁也和三清告辭,忙著趕往五莊觀。
伏羲的事情,讓李漁心中不免擔心起了紅云來,畢竟這位的下場也很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