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打斷了祝融的話,面色不悅的說道:“吾族能夠與妖族相爭,不落下風,正是因為有我們的存在,要是連我們都無法站在一起,長久下來,必然落敗于妖族,你們難道是想做巫族的罪人嗎?”
“啥?就那幾只三腳鳥,咱們還會輸給他?”
祝融一聽后土的話,脾氣立刻就上來了,一臉的不服氣,說道:“后土妹妹,你且等著,吾這就去妖庭,把他們抓來拔毛烤了吃!”
祝融說完,化作一道火光,沖出了祖巫殿。
“哼!蠢貨!”共工不屑的說了一句,隨后也離開了祖巫殿。
“后土妹妹,他們倆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共工與祝融之間雖然不和,但心中也都是有分寸的,不會置巫族的前途命運不顧的。”身為眾祖巫的兄長,帝江出來打了圓場。
后土見此,心中暗嘆了一口氣,心中愈發的憋悶,便說道:“那還請兄長多加注意,莫要讓他們惹出了麻煩。”
說完,后土也離開了祖巫殿,不知往何處去了。
日升月落,春去秋來,洪荒大地又過去了百年。
這些年里,李漁一直在不周山潛修,暗中守護著人族,就怕有邪惡修行之輩,趁著人族弱小,做出一些卑鄙之事。
好在一直以來,都平安無事,人族的數量也大為增加,開始漸漸地以不周山為中心,向外遷徙而去。
一日,正在修行的李漁,睜開了眼睛,心中忽有所感,掐指一算,不由得大為驚怒。
人族數百年的發展,終于是引來了心術不正之輩的覬覦。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在洪荒上流傳起了人族的精血,有助于修行的惡毒之言。不少妖邪之輩,已經漸漸地忘記了人族是女媧所創的生靈,再加上這些年里,圣人不顯,他們心中已經沒有了顧忌,竟然開始暗中殘害起人族生靈來。
修行、煉器、煉丹……
李漁剛才有心所感,正是有人族在向女媧祈求,然后女媧把這個祈求轉到他這里來了。
“敢如此屠戮人族,不可饒恕!”
李漁一步邁開,從潛修之地走出來,幾息之后,就來到了不周山外圍的一處人族部落。只見此處部落之人,正擺著香案,祭品是一些牲畜的頭顱。
族人在看上去像是部落族長的老者帶領下,正虔誠的跪拜蒼天,祈求人族圣母女媧來解救他們。
李漁腳踩祥云,從天而降,落到眾人跟前,道:“都起來吧,圣人已經收到了你們的祈求,特讓吾來相助你們。”
“多謝圣母娘娘,多謝圣使!”部落眾人高聲疾呼,聲音里滿是掩蓋不住的喜悅。
“其他人都散去吧,這位老者留下來,吾有事與你相商。”
李漁點名的老者,就是這個部落的族長,名為雷。
雷趕緊上前來,說道:“華胥部落族長雷,見過圣使!”
李漁對他被誤認為圣使的事情,沒有去作過多的解釋,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抓緊解決好這個部落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