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祭出了元屠、阿鼻兩把寶劍。
白澤見此情景,心中打了個激靈,趕緊賠笑道:“前輩,這是做什么?有話可以好好說嘛。”
“你若是覺得可以受住元屠與阿鼻一劍,那這件事情,吾便當做沒有發生,否則你讓吾這個人教副掌教如何繼續做下去?又讓人教如何在洪荒自處?”李漁冷漠的說道。
元屠劍與阿鼻劍,向來都是冥河的寶物,現如今卻出現在李漁手里,白澤只覺得渾身發寒。
冥河這樣在準圣里都算得上頂尖的洪荒大能,都身死道消,那他一個只是金仙境的大妖,如何能受住這兩件靈寶的攻擊?
“此事確實是晚輩考慮不周,這兩件靈寶就當做是晚輩的賠禮,還請前輩不計前嫌,網開一面。”
白澤不僅改了口風,還主動拿出兩件靈寶,就是品質差了一些。
李漁見這白澤還算懂事,便收下了這兩件靈寶,以便日后賜給人族當中的修行者。
“去吧,你們和巫族之爭,不關人族的事情,這句話替吾帶給兩位妖皇。”
說完,李漁身形化作青煙,消失在白澤的視野中。
呼!
白澤長呼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剛才真是兇險,他是真害怕李漁順手把他給料理了,在這樣的洪荒上古大能跟前,沒有準圣的修為,就別妄想有平等對話的身份。
雖然損失了兩件靈寶,但能夠解決此事,也算是圓滿。白澤下去收了那大妖的尸身,隨后才趕回妖庭。
半道上,突然有人攔路,擋住了白澤的去路。來人隱藏在一團黑色薄霧之中,只能勉強看清輪廓。
白澤大驚,以為是李漁去而復返,改變了身份要來殺他,可轉念又覺得事不至此。
“尊駕是誰,為何攔住吾的去路?”白澤打起精神,做出十二分的戒備。
來者發出幾聲怪笑,讓白澤聽了都頭皮發麻,就聽從黑霧之中傳來話語,道:“小輩,吾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反而有樣東西要你帶給帝俊。”
說罷,從黑霧里飛出一個卷軸,約莫三尺長短,上面用一根金色的細繩捆住。
白澤很謹慎,并沒有著急收下這卷軸,而是任其漂浮在跟前,打量了好一會兒,才道:“尊駕為何不自己去送給妖皇?”
黑霧之中,又是有幾聲怪笑傳出來,道:“本座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來指教,你只需按照吾說的做就行,否則,死!”
來者神秘,但毫無疑問的是,修為確實在他白澤之上,那個死字,可不是說說玩的。
一天之內,連續碰到兩個上古老怪物,白澤都要懷疑,是不是有誰在出手算計他。
但眼下的形勢,容不得他說個不字,至于此物如何,還是帶回去讓妖皇來處理,畢竟兩位妖皇也是化形極早,還去過紫霄宮中聽道,他白澤處理不了的東西,也許在妖皇眼中,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見白澤收下了卷軸,那黑霧之中傳來幾聲怪笑之后,也消失不見。
白澤也不敢耽誤,立刻往妖庭趕去。回到妖庭的駐地之后,白澤心中的恐懼總算是消減了一些,心中安定了不少。
白澤快步來到正殿之中,面見帝俊。
先是把發生在人族的事情,說了一遍,后來又補充道:“其實這件事情倒也不必太過放在心上,就當是賣他人教一個顏面。但接下來的事情,還請妖皇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