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同時。
從警車上下來的一名警官也是走到了白姑娘和黑小伙的身邊。
黑小伙注視著正在被醫生和護士趕忙抬上擔架不知是死或生的艾克目光閃爍著,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太美妙的回憶之中。
不過警官隨后的盤問打斷了黑小伙的思緒。
那名雙手放在腰際的警官只是看了一眼白姑娘和黑小伙之后,便將目光落在了黑小伙身上隨即說道:“先生,請出示你的證件。”
在旁邊的白姑娘反應很大,因為開車的是她,所以直接說道:“警官,你搞錯了,我說過了,開車的是我,不是我的男朋友。”
警官淡淡的說道:“我沒問司機是誰,我只是要求看一下他的證件而已。
白姑娘有些憤怒的說道:“憑什么,他有沒干嘛。”
黑小伙只是自嘲的笑了笑,低頭默不作聲的準備掏出自己的證件。
白姑娘直接伸手攔住道:“不行,不能給他看,你又沒有做錯什么事情。”
面對似乎有些激動就要快給他扣上歧視帽子的白姑娘,警官只能作罷,接過白姑娘的證件,發現白姑娘是小鎮本地人登記了一番之后隨即便按照正常的程序等到其他的同事過來之后便將白姑娘和黑小伙請進了警車之中。
一個小時后。
加羅林縣醫院。
在手術室中,穿衣戴帽洗手戴口罩完畢之后的醫生面對著渾身上下無一處傷口的艾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話說沒有傷口是怎么能流出那甚是嚇人鮮血的呢?
難道是內傷?
醫生眼前一亮,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躺在手術臺上的艾克,看樣子似乎有一些其他的打算活躍在他的腦海中。
幸好。
醫生想要進行的下一步打算被打斷了,X光的檢測結果出來了,艾克也不存在所謂的內傷。
十分鐘后。
一臉惆悵的醫生環抱著雙臂走出手術室注視著從手術室推出送往普通病房的艾克時不時的搖頭嘆息。
他對自己的專業技能產生了懷疑,既沒有內傷也不存在外傷,那么那一灘嚇人的血泊是從哪里流出來的?總不能是病人在撞飛的時候自己噴出來的吧。
醫生抬頭看著錚亮的天花板陷入了迷茫當中。
半個小時后。
艾克一人占據著有著四張床位的病房,湯姆貓乖巧的坐在床頭柜上朝著正在給艾克進行輸血的那名無雙米護士喵喵叫。
米護士抬頭看去朝著湯姆貓說道:“放心,我會救好你主人的。”
米護士說完,低頭開始對著艾克的右手背進行第三次的插管工作。
沒辦法,艾克手上的血管太細了,昨晚和小伙伴開著搬家宴會通宵的米姑娘還處于迷糊狀態。
幸好。
想要睡覺的惡魔無法阻攔米護士的專業素養,第三次插管成功。
米護士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下一秒。
米護士看著躺在床上皺著眉宇的艾克皺了皺眉抬頭看向那只藍毛貓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咦,我好想在什么地方看見過這個病人。”
湯姆貓:“喵。”
米護士手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
一年老一點的護士推開病房門,帶著有些無奈的語氣朝著正在沉思的米護士說道:“米,二號病房的約翰·亞當斯先生堅持要你幫助他輸液。”
米護士回神轉身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點頭道:“好的,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