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記得很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村里楊大媽家在過年的前夕宰豬。
那頭豬真的很肥碩,足足有三百多斤。
這在村里可是大豬了。
刀子捅進去之后,那個時候沒有把豬的前后腿綁住,結果豬的脖子一邊流血,豬一邊亂竄。
跑了不說,還撞倒了好些人。
這頭豬愣是折騰了足足一個小時,最終才拿下。
有些事情不是不小心,而是下意識的會想當然。
這是要不得的。
更何況野豬太兇殘了,力氣大,又兇戾。
不確定完全死透,那是真的不能冒險。
至于野豬血,流光了也好。
這種血和家養的野豬血還是不同的,主要是腥味太重了。
好不容易一趟進山,就這樣給糟蹋了。
沈毅他們現在的后遺癥來了,疼的那是渾身都難受。
大家沒敢靠近大野豬,再等等也沒關系,至于小野豬,都給捆綁起來再說。
蔣雪濤、陳運恒、徐子豪等人都十分自責,有種不敢去看沈毅他們的感覺。
雖然說,他們的性格是還不錯。
但并不是沒有缺陷,今日的這一次堅持,差點搞出了人命。
而這也才真正的撼動了他們幾個人心中的某些不切實際的堅持與想法。
只是,三人心里雖然很自責也很羞愧,可是到了嘴邊的一句對不起,卻是怎么都說不出來。
不是不愿意承認,而是他們還是有點不知道怎么說。
因為他們很清楚,這種錯事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挽回的。
韓雪嬌、陳芋汐還有許曼三女對視一眼,各自上前戳了戳蔣雪濤三人。
該說的還是說!
三人這才漲紅著臉,走到沈毅、譚軍、林強還有黃果幾人的面前道:“毅哥,對不起!”
林強和譚軍都沒說話,他們兩的傷勢是最重的。
哪怕是現在休息這么久,還是疼的直冒冷汗。
“這種話就不要說了,有你們的原因,也有我們的原因。”沈毅擺擺手,疼的有些抽搐:“不信邪的人總歸是有的!沒有經歷過的能有你們這種想法的不在少數,我們也理解。”
“來,搭把手,咱們先下去,這里流了這么多血,萬一真的吸引了其余的東西過來,咱們都得交代在這里。”
“好。”
蔣雪濤等人先將沈毅他們帶下山,然后沒有受傷的人就將小野豬裝入簍子之中。
沈寧就先回去開車了,不然這些玩意兒肯定是搞不回去的。
雖然大家差點都掛點,但是不得不說,這次的收獲也是巨大。
光是這一頭大野豬,就算是值了。
以往可以捕獵野豬的時候,這種大憨憨是壓根就搞不到的。
更別說還有一窩小野豬。
沈毅不確定譚軍還記不記得擊中的小野豬的個頭,他之前倒地之后,悄悄的利用空間,收了兩頭被打傷的野豬,進入了空間之中。
剩下的幾頭,他都沒有動。
當沈寧開著三輪車過來的時候,沈善富他們也都跟著過來了。
特別是當看到沈毅他們傷的這么重的時候,更是嚇壞了。
“怎么搞的?”